在歇息前点上,等这香日积月累起了作用,陛下?的伤也就好了。
谁知沐浴后刚躺下?,却?听身侧那人呼吸逐渐不对劲,她睁眼,却?见皇帝盯着她唇瓣,眉头微蹙。
他生得白皙,脸上但凡有半点潮红都格外明显。
“阿音,”他鼻尖埋在她颈窝,“今夜怎么有些热。”
随着香气越发浓郁,谢凌钰终于发现不对,他现下?燥热,搂着薛柔的手不自觉用力,像要将冰肌玉骨揉作水融进身体。
听见嘤咛声后,纵使下?意识放手,但心底燥意却?如有实质,化作耳边的声音不断叫嚷,让他更?用力些。
“这香有问题,”谢凌钰脸色阴沉,“哪个宫人私自换的?”
薛柔紧抿着唇,伸手摸了下?他手,只觉隐隐发烫,嗫喏着:“是我。”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养身体方便怀胎的,而是催情的。
母亲的话再次于耳畔响起。
冷落、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