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倒,浑身沾满了浊物,狼狈模样惹了许多路人捂嘴笑。

青梨捧腹笑了一会儿,终于解气,道:“你才是老鼠呢!”

“你去回爷,我要见他,叫他来饶州一躺,这事得当面议。”

询阳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拂去沾在额前的烂菜叶子,骂道:“你..你这促狭鬼,拿自己是当公主了?等我告诉爷你是这等秉性,有你好看!”

青梨已快步上了马车,招呼车夫,道:“快走!这人是老鼠成精!小心遭了他咬。”

马车疾驰而过,这话正落入询阳耳中,气的他牙痒痒,再看自己身上这些浊物,险些吐口鲜血出来。

***

在上堂时,青梨心还念叨着真是无巧不成书,她正想着赵铮,他就先找来了。他行事有始有终,既能让询阳来送信,定会往这饶州城来一趟。

但青梨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在赵铮面前卖弄三寸不烂之舌,也不知能不能成。

“赵且那疯子,怎老盯着你,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罢。”

贺兰秋瞪一眼坐在男席的赵且,也不知他何时跟常宏换了个位置,这位置正好能斜着帘子看向女席。

这人真是......

青梨垂着眸子,道:“只当瞧不见。”

下堂后,青梨提溜着裙要上马车,贺兰木道:“阿梨,上回行针的穴位还有一半未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