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下传来的酥痒之感更是叫她羞燥难忍,她伸手去抵他的头,柔声求他:“谢郎..你放开我....我难受....痒...”
若换平时,他哪会不依,赶紧松了她来吻过她哄哄才是,今日也不知是中了邪还是怎得,嗓音深沉暗哑:“梨娘,哪儿痒...?”
女郎哼哼唧唧许久,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不断地推他拒他。
他心里犯酸,上前亲她细白的颈子,褪下为她换上的罗裙,剥去暗红的鸳鸯肚兜,两团乳儿粉白立即绽在眼前,他伸手揉捏柔软的乳肉儿,吻过那颗红果儿,听女郎呻吟一声,他欲念如炽,就算去了这炭火恐怕也是难消。
青梨饮过酒,又是刚醒没多久,手脚软软施不上力,由着他折腾,待能使上力时,身上已是光溜溜儿,一丝不挂在他身下。
他埋首在她乳尖吮吸,双管齐下,手渐摸上她的腿心,扶上她两片穴唇揉捏,轻轻的拍打,似在哄人的力道。
一指忽得探入,感觉到她身体死死绞着自己,紧张地夹腿,他伸手将她腿儿压向两侧,要她整个人都张开对着他。
她娇吟着要他停下,但他今夜绝不会听她的。手指一点点被裹住,他往深处弄,越往里面越湿越软,他滴下几滴汗珠在她乳尖,与她的细汗融在一处。他觑见,忽觉眼眶湿热,手上的指入的着急,一下一下插弄,吧唧吧唧声愈来愈响,女郎身子打颤,咬着牙还是泄出媚声,春水儿一股脑儿从她穴口喷涌而出,将榻上的羊绒毯子淌湿一片。
青梨不断地喘息,覆在身上的人忽得往下移,竟是去舔她沾在腿根处的蜜汁淫液,似嫌不够,伸舌去探穴口,企图吸吮更多。
他得逞饮下花水,喉头滚动,抬头看她,道:“梨娘...我就说你会喜欢..”
他将自己剥光挑逗,自己却着纯白中衣,除了脸上沾着不明不白的水液,瞧着还是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可她却是羞死,被他亵弄着丢了身子,末了他还将那些淫水儿尽数饮下,如饮甘泉...
她眼底沁泪,带着愤恨,拢过被褥遮住身子,哽咽道:“你若要糟践我...也不必使这种手段...”
糟践么...谢京韵闻言神色一凛,她憋着气不去看他,要去寻榻上的肚兜穿上,手先被他给捉住。
她抬眼一瞧,一时有些无措,他神情是少有的肃然,沉声道:“若换作是赵燕初,你还觉得是在糟践你么?”
青梨怔住,垂下眸子,原来他一切都知道......
“你说。”这声似是质问。
他见她一声不吭,心里忽得不安起来,后悔勾了她伤心,上前抓来她吻唇,女郎却是抵住他的胸,小脸尽是泪水,不愿叫他靠近。
她裹在身上的被褥折腾时落下,乳儿一片尽是他的吮痕,谢京韵觑见,又是懊恼,又是心软,道:“梨娘,你当我胡言乱语.....”
青梨吸了吸鼻子,坐直身子,举起三指,道:“自嫁入谢府,我同他缘分已尽。你若不信,我愿起誓。”
“若我还想着赵燕初,便遭天打雷..唔...”劈字还未说出口,被谢无禅拿唇堵住,吻的比平时凶猛,舔她牙关,绞缠她的舌儿。
碾转舔吻过后,他的声音温和醇厚:“不算,不算!誓不能随便起,若你真能做到,便不会梦里还...”
他顿了顿,没说出口,又道:“你仗我爱你疼你...便总这样糟践我的心意。”
她不知他听到她睡梦中还念起赵燕初是怎样的心情,好比从从天上坠落谷底,底下还正有根杵针将他桶了个对穿。若是赵燕初现在回来,只怕她会义无反顾跟他走,将他抛的远远的....
青梨听他这样说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他待她确实太好,院里一切都由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甚么都不必操心,比在沈府时轻松百倍。
“可我已是你的妻。”
她已嫁了他,身是他的,不正如了他的意。
谢京韵长呼一口气,道:“妻...?妻会对我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