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道:“你若怕便先上马,放心,我可不是那些个没几分手脚功夫的呆子。”

“爷的箭术可是汴京第一,叫你瞧瞧甚么叫一招毙命。”

青梨见他寻了个方位,朝那草丛处拉满弓箭,“咻”的一声,箭矢飞射进草丛,只见野猪顶着扎入身的箭矢,嘶叫几声自草堆冲出来,架势癫狂,哼哧哼哧直愣愣地朝赵且撞去。

“阿初!”

青梨见那畜牲只离他不过一寸,他竟躲都不躲,就由着它撞来,她被吓的闭眼,待再睁眼,只见赵且抽出腰间匕首刺入那野猪的颈部,血汩汩地留出来,畜牲已是咽气,身子痉挛抽搐。

她这才松了口气,道:“快走罢!”

赵且在旁边的树上做了个记号,道:“赶明儿叫孟曲将这野猪拉回去,做个皮毯子。”

待他上马,拢着坐在前座的青梨往密林外边走,灼热粗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我喜欢你方才那样叫我,你再叫几声!”

青梨才不肯叫,那恶棍子正正抵在她后腰处,她忙道“快回去罢!”

“再叫一声。”他将唇落在她颈侧,再不像刚开开始那样带着愤恨,而是细细的舔舐,好似禽兽舔舐自己的毛发一下一下的扫荡在她身上,末了还咬了咬她的肩胛。

他见过好几次常宏那些个人行那污秽事,上来便扒了人裤子肏弄,将人撞的颠颠倒倒,哭着求饶。他曾经那样不屑,如今却忍不住想她那盈白身子在他身下,两只腿儿勾缠住他的腰,他再一下一下将那物送进她身子里。

想到这儿,他身下那孽物便跃跃欲试,总想入得她下面那片小嘴儿,被她吮着吸着分不开那才叫销魂爽快。这女郎心虽有他,可偏偏脸皮薄,怕麻烦,在这沈家又不自由,是个受欺负的主儿。那档事就留着往后成了婚再做,如今....

“你做甚?不能停么!”

马儿行了几步往密林外出去,他两手又开始做乱,自两股处摸上她的下身,隔着亵裤勾弄她那花穴,耍赖一般道:“我本也不想的,谁叫你方才那样喊我。”

家里的亲缘才这样喊他阿初,她方才那一叫,分明就是在勾他。

这人还敢怪到她头上,青梨气不打一处来,抓住他的手,道:“别再弄了..嗯..”

谁知他两手力道加重,隔着亵裤去用指头按压她穴口的珍珠,撩拨她的花唇。

“我就摸摸。你不喜欢么.....适才留了这样多的水儿..骚不骚?”

青梨快被这怪异的感觉逼疯,她这身虽稚嫩,心却是上辈子同这些男人经了千百次情事的心,不由自主的起反应。“我不喜欢,你松开我,松开我,燕初...”

她当自己是求饶,却不知是勾的他欲火焚身,几欲昏头。

赵且低低骂了一身,青梨感觉身下一空,是他松了她,去抽自己的腰带,俯首在她脸上又吃又吮,好似在吃甚么吃食一般,吓人的很。腰带一松,胸膛又一下没一下撞她的后脊。

....又来,青梨当然知他在做甚么。

偏这人自渎还没一丝羞耻心,还逼着她去看。

“阿梨,你转过来低头瞧瞧,快!”

青梨紧闭着眼睛,这人就吹她的眼睫,叫她眼睛发痒,睁开眼就瞧见他正撸弄着脐下那物,那孽物粗长肿胀,像根赤红的肉棍子,实在不算好看。

前世他常常夜袭铜雀台,他恨她负心,报复她却从不诉诸手脚暴力,而是用这东西折磨的她死去活来,在没知她病情时,每回都将阳精一概灌进她身子里,为防她扣弄出来,事后还命宫人拿玉势堵上,叫她身边那两个婢子看见,又是惊讶又是可怜。

她知他是想要她怀身,却不知他为何非要她怀身?还不惜承诺拿出皇后之位诱她。直到他从贺兰木那得知她寿命有限,活都难活下去,哪能生孩儿,才停了那场闹剧,那后位便一直空着….

“阿梨,你摸摸它。”

他见她愣神盯着他自己那处,舒爽快意爬上脊梁,额间不停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