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登徒子面前。
他两手抓住她挣扎的藕臂,低头去看她,女郎的颈子已被他吮咬的红彤彤,襦裙齐胸设计,能看到其间隆起的一点沟壑。
他对这三心二意的女郎也是恨的不行,本来瞧见她跟谢京韵那厮在一起的虽说气恼,却没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怪就怪在她那句喜欢,扎的他浑身没一处自在。
再瞧她如今怒容,红润润唇儿又似在勾他去吃她,他又是不争气的耳热心跳,即是不齿又是贪恋。他凝神片刻,末了甚么都不管,张口朝那沟壑舔去。
“唔....”青梨感觉到胸前那异样的触觉,骂道“色胚!”
赵且冷笑着继续,空了一只手上前揉弄软绵绵的地界儿,脸颊贴着她的脸,沉声问道:“这处,你可给谢京韵碰过?”
“疯了么!”她哪想到他脸皮这么厚,若不是手儿被他抓着,又得顾及不能从马背上掉下,只恨不得挠花了他的脸。
“爷问你有没有?”她不答他,忽觉胸前一凉,是他扯下她紫罗兰襦裙腰间的系带,裙子一松,将她里头的肚兜半露出来。
青时瞧见他痴看着那处,脸上不禁染上红云,挣扎着骂他:“你当人人都同你一般孟浪!谢家哥哥守礼的很。若论无耻至极,世上只你天下无双。”
“是是,爷今日便叫你看看甚么叫无耻!”
言罢,将她的裙间系带扯拉下,本就靠着那带子束腰,这么一拉,淡紫裙摆立即松松散散,她胸前那个栀白的肚兜就在他眼皮底下,正中绣有一朵金盏花。他不禁又想到前日他同她吃过嘴儿,顺走她那对帕子,上面绣的亦是朵小金花。夜半三更,他同她吃过嘴儿,勾起的邪火难消,便一手捂着帕子细闻,一手撸动裤中那孽物,心底唤着她的名儿,想着她的娇声嘤嘤,撸弄久久才喘着粗气射出阳精。
“啊!”
青梨呼痛,这人隔着肚兜咬住她的乳儿,手还抚上去掂量把玩。
“痛便对了!你这样水性,就是要痛才记的住教训。”
赵且边说边去吸闻她胸前那股幽香味道,隔着布料亦觉不过瘾,他行军出生,手上功夫了得,一把扯住她的肚兜带子,那肚兜就落在他掌心。
青梨感到衣裙都已褪至腰间,胸前凉飕飕一片,不禁气的咬着牙骂他,骂了几句又觉这人何其卑劣,骂他就跟挠痒痒一般无任何效用,反让她声嘶力竭。
赵且拉马往平地旁的密林去,低头一看她胸前玉白隆起的两只乳儿,白若雪银,玲珑挺翘。
他不由呼吸一滞,心旌摇曳,浑身燥热无比,情难自禁地摸上那两团乳肉把玩,听她嗯嗯几声娇吟,见她面色染红,欲哭无泪,喊着不要,他心里痛快,她总这样耍他,如今也该付出点代价。
离了布料的阻碍,他俯首将香喷喷的乳肉含吃在嘴里,也不知哪来的主意,舌尖在她乳尖转圈,又嘬又吮。也实在贪心,嘴儿嘬着一个,另一个也不能漏掉,大手扯弄她另只乳儿的乳尖,听她娇声喊他停下,他偏不停,舔舐吮咬下,乳头红果儿一般鼓立起来。
青梨心虽恨他恼他,身却禁不住酥酥麻麻起来,又因着马儿行步在这林中,路不平,他紧往她这凑,她不得不往后仰,倒像是主动将乳儿送与他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