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今怎么办啊!”

“云儿,你犯糊涂啊!”

这不说还好,一是沈漆云便满腹委屈难言出口,她去拿是寻陆先生的,哪成想碰到这出!天杀的常宏,如今做起缩头乌龟了!

她呜咽道:“母亲,你不信我么?”

虞夫人拿帕擦了眼泪,道“充哥儿说那往日里的婢子不在,你就正正好出现在那!还同常宏做了那事。老爷这种薄情的角色,哪会舍下脸面跑一趟常府。上回你大哥的事就叫他褪一层皮,如今只怕要将你乱棍打死!”

沈漆云哭的更厉害,跪在地上抱住虞夫人的膝,求道“母亲,我不要被打死,也不要嫁常宏!母亲,你就让我待在家中罢!”

“你不嫁常宏,哪儿堵住悠悠众口,如今你两个赤条条在榻上...这是无煤苟且呐!这么多人瞧见,你不嫁,你的清名如何守住!”

沈漆云心生绝望,整个人瘫软在地。

虞夫人心疼不已,想到常宏这浪徒行径,就是嫁过去,云儿的日子不好过,她继续哭道“可怜我这儿女啊....佛主这样不长眼...云儿你鬼迷心窍了,为何要去屋里呢..”

沈漆云心想是啊,她为何要去那屋里呢...她是听明洙说陆先生常去那儿念经书,这里许多香客为避清静都会自寻个禅房念经书,她便信了。可明洙是听谁说的呢?是听五娘房里的丫头说的。

五娘..五娘...

只见沈漆云忽然站起身,手握成拳,“噔噔噔”小跑出了厅子,朝青梨的禅房去。

虞夫人见状还当她是想不开,又是一阵哭天喊地,领着嬷嬷婢子去追她,这边的禅房的闹腾劲儿皆被趴在西厢高墙上的那人瞧见。

兰烟正给青梨捏着抄经抄的酸胀的手腕,一会儿玩笑去捏青梨手臂上的痒痒肉。

青梨吃吃笑了起来,她最最怕痒,偏又喜欢叫人捏她。大笑着躲兰烟伸过来的手,最终整个人缩在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