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让我停个脚。”

青梨走至甬道一侧的石椅子上坐着,拿起绣帕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兰烟,给我拿拿肩罢!今日实在是累。”

没等到兰烟的应声,身后一双大手上来捏她的肩头,青梨一下便觉不对,回头一看,果然是赵且,他身着乌黑金羽骑装,乌发高高束起,许是刚骑完马回来,脸上也沾了点汗,神情张扬,带一丝坏笑。

“五妹妹累,我来给你按肩便是,躲什么?”

青梨忙站起身往后退,幸得晚膳时候,这儿没什么人。

她不由骂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动手动脚,跟流氓徒子有何区别?”

赵且不以为意地耸肩,回道“动手动脚就是流氓徒子,我若还动过嘴哩,那算甚么?五妹妹再想个新词出来骂,我洗耳恭听。”

青梨见他还敢提那日贤康堂压着她强吃她唇的恶劣举止,她转身就要走。

赵且最烦她总跟他说不上几句话就要走,那谢京韵呆头鹅整日念经一般在她身边絮絮叨叨,也不见她躲他。

“站住。”

他上前拦住她,兴师问罪道“那日池子里,明明是我救你上来,怎么换了个英雄,变成赵鹮了!?”

青梨就知他要说这事,道“我在小道上碰上赵小姐,她见我狼狈不堪,浑身湿透,好心收留我在东厢留宿。”

谁知赵且哼的一声,眼神似利剑般牢牢钉在女郎的脸上。

“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