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教她拿木杵捣药,那中药随着木杵的撞击溅出水汁。
她觉着自己现如今便是那赤金盏中的一味药,捣药这人正是她身上这位。非但身下要捣,还要俯身舔弄起青梨的胸乳儿,如今她未及笄,胸前两团肉看着玉白妩媚,但算不上丰满。
这位却是对它们爱不释手,来回亵玩,舔弄乳头,还拿手指去勾弄,将乳儿弄的软胀,勾起她穴里的酥痒,一股花水儿又流在二人交合处,两人身下已是不能再看,滑腻腻湿哒哒,还混着她破身的猩红血迹。
她看向他,只见他眸色深沉,直望进她眼睛里,喉结微微滚动,颧间有些暗红,这是他动情的标志。
青梨知他性子闷,在国公府里沉默寡言,在床笫间更是惯不爱言语,同她行事时,那物粗长若臂,总叫她要骇上一番,他抚摸她后就开始乒乒乓乓顶弄,不似谢京韵那边温柔缱绻,总要说好些爱她的蜜话儿。
他除却喊她的名字,要她喊他令桢,别的再没有了。
可若不是青梨在流月泮同他有过数次毫无克制,颠颠倒倒不知青天白日的欢爱,真会跟外头人一样觉他戒欲持重,是个顶正派的达官贵人。
“噼噼啪啪”的猛烈肏穴声在房内响彻,将躺椅的吱呀声都给盖过。
阳物继续在嫩穴不停的肏弄,一下一下顶弄进她的身子里,将青梨撞的前摇后摆,胸乳上在他勾弄下跟着酥痒一片,叫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儿。
“嗯..哈..爷轻一些...”
她被他肏弄开了,身下那点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头脑发晕,身子颤抖。她微仰起身喊着令桢,继而一口咬在他肩头。
他察觉她要夹腿儿,便将她两腿低低压在他的腰侧,拉她往他腿心处撞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数抽出,又尽数重重的入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嗯嗯,爷..我受不住..”
花穴里头的膣肉剧烈收缩,青梨浑身拼命的痉挛。
她已是丢了魂,甚么都顾不上了,重重咬着赵铮的肩膀,“啊!”
她再一次泄了身,娇喘吁吁,胸口不断的起伏,喷出的花水儿淋在他那粗长孽物上。
赵铮一阵闷哼声,喘着粗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舔了她的香汗,再掐住她的腰,抱紧了她,好比嵌合的抱玉容纳在一起。
知她泄了身,他身下动作愈发的粗暴猛烈,挺腰送跨,囊带打在女郎的腿根处,将她身下打的尽是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