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律动,自顾自地发泄怒火,任她怎么求他都不肯停。
青梨心中悲凉,一抹泪落在颈侧。又念及适才看到的字迹,心觉自己如今就是重活一世,不也还是案板上的肉!
赵且吃她嘴儿吃的正痴,心里丝丝的痒,只恨不得将她缠吃入肚。
这会儿忽觉出女郎渐不挣扎,心正怪异,捧脸的手忽然触及湿润的液体。
他蓦地一惊,喘着气将她松开。只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两行泪流在脸颊,肩头哭的一抽一抽,竟是抽噎不止。
他脑袋忽的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伸手欲要拭去她的泪。
她侧着脸躲开,生怕遭他玷污似的。
他咬了咬牙,从她身上下来,冷声道“哭甚么?不过是吃个嘴儿。又没叫你失...”身字还没说出口。
“竖子!”
女郎忽得抓起手边的砚台朝他扔过去,他躲闪不及,那砚台正擦过他额角,额上一热,丝丝刺痛感袭来,还有一股热液流至太阳穴,他伸手一触,竟都是血。
自小连母亲都舍不得打他,这女郎一次两次的,他都轻易绕了她,真当他是个好脾气的。
只见他眸子里直要喷出火来,讥诮道“谢京韵去年天天缠着你,怎不见得你去砸他?爷不过吃吃你的嘴,你倒当自己是被糟践如泥,多少人求着爷,爷还不稀得...”
他边说边又要上前去狭她,青梨死命地推他。
忽听一声,“赵公子这是做甚么?”
赵铮顿了动作转身朝后看去。
青梨也蓦地愣住,只见贺兰木正站在堂前,身后还跟着冬月。
“小姐!”冬月冲上来,防备地看着赵且。
孟曲这废物,人都拦不住。
赵且冷笑几声,道“呵,原是救兵来了。今日这份债既已讨到,爷就绕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