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且听孟曲唤,这才如梦初醒,但心气还是不大顺,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出这铺子,留剩下的人摸不着头脑。

门阁“唰”的一拉。

“燕初兄,你来了!快快坐下喝酒。”

沈充朝他喊道,又叫小二拿菜品折子来,道“你才回饶州,只怕要忘了这绕州风味,今日便叫你忆起来。”

赵且用手肘抵住那折子,道“不必,爷今日没胃口。”

一旁的常宏见他面色不好,戏谑问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离汴京的醉仙楼...思及那儿的软香如玉,这会儿不习惯。”

赵且不答他,利落地脱了靴,盘腿坐下,斟酒喝了一杯。

沈充有些汕汕,常宏与赵且是自幼在汴京一起长大的,他与他交情不算深,赵且这样从汴京来的高门贵胄,能与这样的人亲近,总归是没坏处的。故而他一归就邀他喝酒,谁知正触了这霸王的眉头。

见这气氛有些凝重,一旁的常宏打了个酒嗝,将折子拿来点上几道菜,又笑眯眯道“沈二郎可是个周全人,这酒楼除却酒不错,还有美人儿备下。”

沈充笑了几声,大手一挥,门外几个姹紫嫣红的娇花儿正走进来。

常宏眼冒绿光,道“啧,要我说这饶州的美人儿不必那京师的差。这儿的姑娘吴侬软语,似猫儿的叫唤。我喜欢..嘿嘿嘿。不过赵兄你刚回来,你先挑!”

那几个娘子知那位是汴京来的公子哥儿,压下心里悸动,上前一一道姓名。

赵且心底正烦躁着,又不欲驳二人的好意,随手指了指那个叫阿青的,等她走前,低声命道“爷无兴致,若不想惹爷恼,只给爷倒酒布菜即可。”

阿青给赵且斟酒时,常宏早迫不及待对着自己身边的丰满紫衣女郎上下其手,那只手在人裙下,这只手却继续举着酒杯跟二人调笑。

赵且淡淡食着下酒菜,对着常宏的好色早已习以为常,这人可是十二就破了童子身的,于情事经验丰富,不过三两下,那紫衣娘子就嘤嘤叫着,似是羞赧地喊道“大人别这样…”但看举止也能看出是个风月人物,她将手伸入那常宏的衣襟里…再探过头去吃他的嘴儿。“唔....大人...”

沈充有些放不开,身边那白衣女郎身上的脂粉香袭来,算不上好闻,却也勾的他血脉喷张,自家府里的珠儿怀了身,总不让弄太深,通房又没甚么趣味。

“啊呀!”女声尖叫。

原是那常宏已先一步将那紫衣娘子按倒在地,娘子纤白腿儿识趣的大张着,常宏伸手往那穴口一模,摸得一片水渍。不禁出声骂道“骚妇!留了这许多水,不等爷吃几口酒就勾的爷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