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前人能帮她.....可是他已冷了她有上月余。

谢京韵上月升了官职,却在京师的酒坊喝的酩酊大醉,倒在路边给人抬回去的,汴京城里口口相传,都在笑话他。

他的侍从找到青梨这儿来,求见一面。

青梨想起曾经两人的夫妻情分,不免心软,跟着去了汴京的茶楼。

只见他满脸沧桑,眼圈尽也是血丝,神情迷蒙,瞧着哪还有升官之喜。

她不免鼻酸,同他道是认命,叫他重娶个娘子,忘了她罢。

他只笑而不语,灌她喝了几盏茶,她也跟着迷迷糊糊,道是要回赵府,岂知谢京韵拉着她不叫她走,她这才发觉不对劲,手脚皆使不上力气,由着他施为。

他动作轻柔如对待珍视宝物,吻她的唇,吻她眼角,手上抚着熟悉的曲线,胸乳,花穴。

她求饶,道是叫赵铮知道二人只怕难活命。

谢京韵只回道“若是叫他发现,没甚么不好的。你我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生同衾死同穴。”

“梨娘,你不能这样狠心,你本就是我的。”

他压着她在茶楼厢房的屏风内弄了两回,她香汗淋漓,哭的也不能自己。待药效褪了,她扇他好几下巴掌,推开他忙不迭要跑下茶楼。

谢京韵却是紧紧箍住她,哽咽道“梨娘,我们同他说明白好不好?你已在他身边待了半年,半年还不够吗!你是我的妻。他是国公爷,身边还缺美人么?他没你能活,我没你这半年可知是如何过的!”

“升官?旁人都祝贺我。岂知我妻被夺,眼睁睁看她嫁做旁人妾室,再没人在侧为我添衣温酒,同我晨起画眉。你都忘了么?我只要念起你便是生不如死,梨娘,好梨娘。我们同他说明白!我不在意你是否跟他,只要你回来。”

他一席话噼里啪啦响在她的耳边,她又痛又悲,腿下也发软走不下去,由着他抱过她,两人直哭了半晌。

他抱起她再又入起来,似癫似狂,嘴里念念有词道“梨娘,梨娘,你是我的妻,旁人抢不走的。”

直至天黑,两人似打定了主意做一对赴死鸳鸯,就待在茶楼厢房不走。

外头的侍从叩门道“国公府来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冬月的声音带着颤抖“娘子,爷...是国公爷来了。”

青梨握紧身侧谢京韵的手,待门阁一开,只见披着乌墨貂皮披风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神色冷的不能再冷,叫人如坠冰窖。

只见赵铮吸了吸鼻子,鼻尖的味道再清楚不过,他的态度也平稳的叫人生惧。

“这是甚么意思?”阴森森的声音打破如沉水般寂静的阁内。

谢京韵挡在她身前,只道是他还是放不下她。哀求道“国公爷....您念在我曾叫过你三叔的份上,放我们二人一条生路罢!梨娘本是我妻,我爱她敬她,打书塾里就欢喜着的。国公爷若只是要她美色,汴京哪处少过美人?你对她是可有可无,我却是拿她当个命根。她嫁入谢家从未吃过苦,国公府家大业大,各自规矩恐怕她也实难消受。”

谢京韵再拉着青梨,二人一起跪地,道“爷,你就放过我们罢!我们下辈子定结草衔环,为您当牛做马。这辈子定为你祈福身子康健,仕途高进。”

“你怎知我对她可有可无?”

他的话语飘渺,青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梨娘,你已嫁我半年。这半年我待你如何?”

他眼神笔直地落在跪在地上,垂下脑袋的女郎。

青梨吸了吸鼻子,半年里,她也摸清了一点赵铮的性子,他恪守礼教,洁身自好,极重规矩,便是在榻上也是少言少语,端的就是当史臣宰相的好苗子。

恐怕她说出去他行的这夺妻之事也没人信.....如今她已跟谢京韵重拾情事,以他那慎独的性子,只怕会嫌她水性。

“爷待我不差。”她回道。

“既不差,你如何敢厨做这等朝三暮四之事?”

他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