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有过缱绻浓情的时候,她曾对他完全的,毫无顾忌的敞开,露出自己的娇弱,妩媚。

那时他心底深处总一个声音跟自己说,他循规蹈矩稳当成人,母亲祖母从不操心他的前程,他理所当然得父亲官家赞赏,或许是因为自小备受约束,他行事从来瞻前顾后,在男女之事上,他总觉泛泛。

去年伊始,一场怪梦和她的到来给他甜头,那种甜是他从前二十六年未曾有过的,他似个婴孩迷恋糖霜一般,总想着再多吃一点点也无妨,再破些无关紧要的防线也无妨。

这样松懈的念头,引得他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温柔乡,几乎要忘了天地为何物,这世间便只她在他心间跳跃....

可如今....再看她这幅心如死灰的模样,是屈辱?亦或者是不愿再同他有半分瓜葛。

今昔对比,他又再度联想她方才那一字一句的“后悔了”。这话便似一根寒针扎在他心口,再由心口蔓延至四肢,带起彻骨的寒意,无半分理智可言。

青梨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两只腿儿被他摆弄着大开,他一只手就扣着她两只手儿,束缚的她无法反抗。

滚烫的物什应邀径直入了进去,她身子动情,此次入的轻松,他动作一如前头凶猛,在甬道内捣来捣去,两手专注地抚摸她乳间的乳肉儿。

床帐吱呀作响,女郎被撞的摇摇晃晃,扭动腰肢,她忍不住吟了几声。

他蓦地翻过她的身子,迫她挺起腰臀,孽物抵进她体内后继续猛烈顶撞。

她料到会有这一场蹂躏,可他却在这时忽然俯首从她脊背椎骨慢慢吻上后颈,边伸舌舔舐她瑟缩的香肩,边沉声唤她:“....梨娘...梨娘...”

青梨听他醉迷了酒一般低沉着声一遍一遍唤她,身下又遭猛撞,酥麻之感她抵挡不住,身子更不由她做主。

肩上又传来濡湿的触感,青梨只觉似一股电流席卷全身,浑身颤栗哆嗦,一声娇吟无法抑制的自口唇呼出,下体也随之涌出一大股花液。

她大喘着气,听见后头那人似有似无的低低笑声。

青梨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当他那笑是在嗤笑自己,极恨她在这档口落在他下风,再压抑不住地啜泣起来。

想起前尘往事,她不禁觉此情此景何其唏嘘,她算来算去,最终还是逃不过命运。

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切勿顾影自怜,可今日到这地步,她不由哀哀的想,她斗不过他。她没他这番本事,她想做的事明明这么简单....却总是做不成。

赵铮笑过以后,自己的呼吸也愈来愈重,身子渐渐僵直,他自后抱紧女郎欲做最后的冲刺,那硕大孽物被他扶着重插入刚泄过春液的水淋淋花穴,可才抵入半截,却见女郎剧烈挣扎起来,两腿又蹬又踹,身子直往前倾,语调带着哭腔:“...我不愿....令桢....我不愿的....”

她脑子已是一团浆糊,只管重复着这一句。啜泣声越来越大,凄凄的声音传至里外间,只要外头人耳中不是塞着棉花,定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欲伸手捉住她,却被还蒙着眼睛的女郎抓住手臂狠狠咬过一口,见自己浑身上下除却她挠下的指痕如今又添至一道齿痕。

他嗤了声,眸色已是无比幽暗,顾不得被咬痛,施大力将她从后抱起下榻,几步走靠漆木窗子旁的青铜镜前。

在这熄了火炉的卧阁内,青梨反抗至力脱,他不知比她高了多少,被他这样从后紧紧狭抱着,她仅有脚趾堪堪触地,与其说是站地,倒不如说是悬空。

那抹覆在眼上的羽白缎带在她挣扎之时已落了地,他掰过她的脸亲了亲,渐分开她的两腿儿,就这样站着从后入了进去。

青梨感觉到下身的侵犯,拼命乱晃起来,可他拢紧她在怀里,醇厚的声音似引诱又似蛊惑:“梨娘,你睁开眼看看。”

青梨不安地睁开眼,待适应过光亮,眼前模糊的景渐渐清晰,她彻底停了泣声,怔愣看着青铜镜中二人的倒影。

二人赤身裸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