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压根没听他说的什么,两手强撑在斗篷上,背上是他低压着她,以骑乘的姿势,他的头抵在她的肩头,那物不知何时已抵在穴口,她满心想着都是若他起身低头发现身下没有落红,她要怎么解释...故而着急摇着臀欲要吞纳他那物进去岔开他心思,却被他箍着腰退了出来。

她神情懵懂,转过头就见他眸中似有流光,吮过她的唇,命道:“喊爷一声阿初哥哥,爷什么都依你。”

还从没这样叫过他,青梨张了张口还是觉得羞燥,心知往后这厮定要拿这个称号说事。

“怎么?到爷这儿就说不出口?”

他移着她的臀儿就要往后撤,青梨实在着急,心里骂他百遍,到底横下心:“....阿初哥哥...”

声音虽轻,赵且却还是听的清楚,心里砸门般哐哐作响,暗自有个地方溶下一块,好比沙砾塌陷。

“妖精,命给你都成。”

他沉沉出声,身下那孽物再不能忍,伸手拉着她手臂坐起身,掰过她脸吻她的红嘟嘟嘴儿,阳物亦从她股缝中挤入她下面那种湿暖嘴儿中。

二人皆是坐着,但他狭开腿儿坐的更开些,自后入着她,两手自后抓着她胸乳儿,粗长赤红驴物入了半截,而后不再忍耐,径直地横冲直撞起来,猛插猛捣,撞的女郎咿咿呀呀的叫。

青梨被他顶的左右摇摆,只得抓着他揉自己乳儿的手臂已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此刻她才意识到初开荤男子的疯狂,可还是有些纳闷木亦是初次,对她却总是温柔依恋,不像这人这样蛮横霸道的直要将人操穿一般。但她又能察觉自己身子已十分动情,那粗物填塞满着自己体内,疾速的肏弄下,春水一股股的往外流,又是舒爽又是充实,已不知是第几回泄身了。

熟悉的感觉袭来时,瞧这四处无人,她终于不再压抑,吟娥着:“啊.....啊.....再不行了....要操坏了...”

穴儿又喷溅出淫水儿浇至他腿间那物,赵且闷哼出声,亦是爽麻到极致,他所能看到的是女郎散乱乌发和透亮雪背,整个人软趴趴任他施为,经了第一次肏弄,小穴裹含着他那物已十分默契,似有无数张嘴儿吸含他。

他心里暗暗的想,这物生来就是他的,她也是他的,旁人怎么也不能动。想着想着他已是眼眶赤红,拉着她继续弄肏,命道:“叫阿初哥哥!”

“阿初哥哥....阿初哥哥....轻些...太重....唔.....要死的....”

这秘境美地若有人来,便能看见一个墨黑斗篷垫在花海正中,上头有两个交颈缠绵的情人儿,二人皆是跪坐,女郎嘤嘤叫着,身子被他顶的不断向前,终是难支撑,整个人朝前倒去,两手儿撑住地,又成了跪趴的姿势,男子在后猛烈驰骋,手臂上凸起青筋脉络宛如弯曲的河流,结实胸腹上汗珠滴滴落在她背上。

见她倒下,他俯下身贪食她的唾液,紧紧抱着她肏弄。

青梨已被弄的欲仙欲死,小兽一般呼着气,娇喊中参杂着几丝埋怨:“阿初...呃啊啊啊....嗯...哪来这许多花样,真要死了,嗯....太重了...”

赵且粗喘着声,凑在她耳边哑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整日跟常宏那几个去酒楼茶馆,见过的场面那可多了,只怕说出来污了女郎的耳朵,她定要嫌他腌臜。

他伸手揪了揪她的乳珠儿,听她嘤嘤一声,在她耳畔道:“五妹妹放心,我这物只入过你这一人。”言罢,身下猛地一记抽送。

“往后,也只你一人。”

这话之后,他扶着她腰又狠顶一下,捣到最深的甬道密处,似有张嘴儿在狠命吸着他,夹着他急欲射出阳精,在那股射意袭来时,他的荤话也呼之欲出:“早在你骑那小白马儿颠来倒去时,爷就想这样骑着肏你....肏的你边喊我哥哥边淫水儿横流....”

青梨脑袋热的不行,这色胚的荤话叫她又羞又恼,身下却不听使唤,几乎是同时,他身下继续狠狠抽插,喊着阿梨阿梨,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