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住下巴,作思索状道:“唔...想对你做什么呢?嗯...脱衣衫罢。”
青梨咬着唇道:“重来一把!这回谁都不能耍赖!”
赵且将那株木海棠插在她鬓间,道:“没得商量,脱不脱?要我帮你?”
青梨暗道失算,还要寻借口推拒:“不要在这儿...”
“这儿怎么了?这可是爷特意挑的好地方,天为被地为榻,爷就在这地方弄你这骚穴...阿梨输了,爷今儿就给你清账。”
他早已急不可耐,压她至那块大石上,灼热的唇印了上来,径直撬开唇齿,大舌儿在女郎口腔一顿搅弄,又吮又吸,他吞下唾液,一只手还叩着她的后脑,另只手勾住她下颚,迫她仰起小脸看着他。她戴红花很漂亮,就似今天在女席上他看她戴那朵朱砂绒花一般,这木海棠亦衬的她雪肤更白,眉眼更媚。
青梨见他痴痴看着她,好似这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他看他的眼神中,欲念,痴迷,占有皆交织融合在一起….她心里一阵一阵的跳动,忽被他抱起坐在那大石上,见他拿那夜行斗篷铺在一旁的花地上做软垫,也要下去坐着,又遭他重抱回去。
“阿初...做甚么?唔....”他重又落下滚烫的吻,撩起女郎的裙摆,手指轻门熟路地勾弄在那条小缝上。
他凑近她的耳畔:“淫丫头,自己脱了亵裤,把乳儿露出给爷吃。”
女郎哼哼唧唧不愿动,赵且眸光摄人,抬手拍她的后臀,命道:“快些!你说我赢了就任我做什么的,我命你如何,你便得如何!”
青梨暗道自食恶果,咬着牙慢吞吞褪了亵裤,衣裙松散,那小衣下的酥胸乳儿露在他眼前。
赵且看她躺坐在那石上半露半掩,雪白乳肉浑圆,乳头尖翘,两腿儿微微张开,腿心的花瓣若隐若现。
他得偿所愿,埋头吮上那两团乳儿,这边咬着舔着。那边大手已往她腿心摸去,边道:“好阿梨,我的乖乖心肝...今儿怎得这么乖?”
青梨最忍不得他说这些,他若是说些荤话还好,她早已习惯。但他若刻意捡好听的说,她便会觉有一股难说出口的羞耻意味...
赵且见她面色红晕,咬着唇别过脸去,这别扭模样一看就是稀罕。手指摸上两腿间光裸着的花穴,穴唇竟已经湿哒哒,他笑问道:“这么快就流了淫水,阿梨喜欢听我这样说话?”他继续拿指头在穴唇上打转,捏捏她的花株,勾勾她的花唇,忽得插入一指,在那蜜洞中进进出出,内里膣肉很快就习惯这异物的侵入。
青梨伸出勾着他的脖子,抿着唇难耐出声:“...嗯...”
赵且低头去看她身下那张湿热小嘴儿,不免口干舌燥,他抱她坐这儿,本就是为再品一品花穴的滋味,他蹲下身去,刚开始细白两腿儿紧张夹住他的头不愿叫他碰,被他大力高抬着两腿儿举在上方,以至于女郎当下身连带着菊穴都在他眼前,他看的口更干更涩,狂风骤雨般地朝那艳红嘴儿吮了过去。
青梨开始抗拒,到后来被他那功夫折磨的几乎死去,嘴里只是那几句求饶:“...啊...脏...阿初...不要用牙咬....”
“呃啊..不要....舌头...出去出去....”
“呜....再不同你玩这些把戏,怪你耍赖....唔...痒..”
这些媚声在赵且耳中反像是助威呐喊,两指抽插地愈来愈迅速,舌头灵活地在花珠上迅速扫荡,花唇一缩一缩,连带下面那个菊穴可怜可爱的褶皱也跟着张开收缩.....他心知她是要到了,本该继续插她弄她,却忽起心思往那菊穴舔去。
“啊...!阿初,不要....”女郎本就敏感,遭他舔那私密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两腿儿在空中徒劳无用地蹬着,他知她这是十分得趣了。
青梨没感觉到他停,反更加放肆,手指卖力插弄花穴,鼻尖擦着花珠,唇落在她股间.....她怎么也没想到重活一世,这冤家竟舔她那里。湿濡的触感在股缝间舔舐....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