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插便死也不成,我们一起来给你这骚屄煞煞痒,如何?”

听她哼哼唧唧,却没出声抗拒,只道:“..王爷..动一动...”

姚钦似在犹豫,道了声:“....卿娘...”

“...祟郎,你来....”

润王冷笑着将女人翻了个面,撅起白臀对着他,他扶着身下那物入了进去,朝那姚钦讥诮道:“怎么还不动,姚大人那活儿不成?”

这激将法十分有用,青梨见那姚钦摸向自己的粗硬下身,郑梦卿仰过头去吃含住那物。润王气笑,边拿身下那阳物往红艳艳穴儿里插,边道:“姚大人若不上,换个人也成的,总归她是谁都行的,只要能帮她做成事,哪个都能上她的塌,入她的穴。”

姚钦听这话脸色变的更沉,又听含咬住他下身的女郎媚声呜呜道:“祟郎,别听他胡说...”

润王忽得伸手大力将她拉了起来,将指伸入她口中扣弄,只见一串水液自女人檀口流出,他凑在她耳边道:“信你这娼妇的话,前头你我同吏部尚书时不也做的快快活活,怎么,怕被你这新情郎知晓?”

他继续挑衅姚钦,“你当她对你专属独一,实则这骚货是四处留情,姚大人真拿自己当回事...?你不知,她本就是扬州的妓子,你要板正对她好,她不定喜欢。你若要狠狠捉弄她肏她,她顶顶喜欢!”似是气恨的不行,润王示范似的肏的又重又狠,女人正被玩弄着口舌,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那穴儿的水儿却越流越多...淫水儿将整个长布都染湿,正正印证了润王的话。

姚钦已忍无可忍,低低骂了他一声什么,润王见状冷笑着将女人换了个位置,压倒身下,她那细长腿儿张大到旁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只见那媚肉翻开,润王对准又狠入了进去,身侧的姚钦咬着牙沉着脸,扶住下身也凑上前....

青梨及时收回视线,那娇声却响在耳边:“啊!...太大了...太多...胀...真要死在你们手中....”

“肏的可爽利,可销魂?”

“爽利....王爷...祟郎..唔...”

青梨不知为何手心和脊背都冒着汗,本该在听到时就拔腿走的,不想竟魇着了似的留在这儿看了这样一张淫乱的三人行。

这会儿回过神,她赶紧抬起步子走出阁间,往楼梯下去,侍卫已归于原位,瞧眼前下来一位面生的白净公子,不由面露疑惑。

青梨低着头,咳嗽几声,粗声道:“王爷还要晚些时候出来,使唤我来拿酒。”

侍卫这才放下心,略点点头。

青梨回到二楼的包厢找到贺兰秋和崔静,劝了几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同那披着薄纱的女郎道别。

待走至街上,贺兰秋还在念叨着:“阿梨,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那个妙人儿是南国人,名叫曲罗,她不仅会弹曲,还给我们表演了南国蛊术,灯盏的红火能被她变成蓝火,可好玩了!”

崔静在旁附和:“是啊是啊,她还邀我们下次去玩呢!不用抢绣球,只要报上名号就有人招待。”

青梨心里还乱着,适才淫乱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再往前走了几步,却觉身边空空,不禁奇怪,回过头见贺兰秋和崔静跟老鼠见着猫一般定在原地,面色大骇。

她顺着二人盯着的方向看起,原来是崔行舟跟几个侍从在不远处,一看这架势就是在搜寻着人。

“你不是说你五哥不会来吗?”

崔静欲哭无泪,道:“我也不知道啊....死定了!他若告诉母亲,恐怕我要被母亲禁足到明年才能再跟两位姐姐相会!”

贺兰秋拉着崔静往旁的铺子躲,道:“我们去换个衣裳,阿梨,他待你还算客气,你去引开他!”

青梨见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忍不住笑,无奈点了点头。

崔行舟找人正找的心焦,今儿正值醉仙楼抛绣球的时候,他在这楼前的当口等人,不怕等不到。

“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