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饶州,想见见你!”
里头霎时安静,未有回声,过了片刻又传来一阵粗气喘声,夹杂压抑的轻吟。
询阳立即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自门前走出去,跟赵且道:“赵公子,爷正忙着跟人谈事,不便相见。这事待回汴京再说罢!”
赵且倒不失落,只是又看了眼那长廊,确实是一片空空,只得歇下心思,转身下了楼。
他今儿因着那说书人抹黑自己父亲,心气实在不顺,想去见见女郎,吃她嘴儿,同她说会儿话,虽然她说话总不中听,但只要同她在一处,不管发生什么,这心里总也是艳阳天。
待下楼一瞧见王安倩,又跟着黏皮糖似的过来,叫他失了机会。
这沈府的墙半夜是好翻,只是怕将她闹出声儿,添了麻烦,到时她又要恨死他!想着想着,赵且叹口气,叫孟曲给她留了个信,押着那说书的准备车马回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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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青梨在听见询阳说起赵小公爷时吓的身子一颤,难道还是叫他瞧见了?她心里紧张,牝户也跟着夹紧那填塞的阳物,只听到一阵粗气喘声,
询阳答完后,赵铮便不再说话,喘过气后竟还勾了她腿儿继续肏弄花穴。
她声音低低:“...爷..停下...”
那股担心叫人发现的恐惧感和下身传来的充实痒麻意叫她几欲落泪,见他这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她气的用足去踢踹他的胸膛,却被他捉了足腕啄吻过一遍,身下边入穴边安抚道:“不怕…询阳是个识趣的。”
青梨眼角沁泪,说不出是惧意,还是那股快意,总归那滋味千奇百怪,叫她又是委屈的想哭出来又是舒爽的想叫出声...孤立无援下只能依托于身上这个男人,他脸上沾汗,眸色幽深,喉结微滚,正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自己,她轻吟他的字:“令桢...令桢..我怕..”
“...梨娘...你喜欢的...”
他出声哄她,身下却还在狠命的肏弄,又一阵猛插,最终那阳物再次入至宫口,低头看女郎的小腹隐约看出个杵状,她啊呀呀的叫着,扭着腰哆哆嗦嗦,痉挛不止,穴口终是稀里哗啦落雨般喷洒出春水儿,将他那孽物浇个透顶。
他眸光深邃,又重重地吃吮住她的唇儿,含吞她的唾液,将自个的灌下去,她呜呜着咽下,他身下则继续驰骋律动,百来下的冲刺后,他不再忍,低吼一声,挺腰将一股浓精射了进去...
....青梨大喘着气,那阳精委实多,还在里头一股一股射着,待终停了动静,他还埋在她身上不肯下来,她伸手轻轻推他,那孽物才终于从她身下拔了出去,带起一滩又一滩花水儿和白灼,因着她架起的姿势,有些还留至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