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小脸看他,面露不舍。
“嗯,汴京府衙事多,且近春节,府里亦有许多事等我回去做主,已有人来催。”
他伸手触了触她的脸蛋,外头冷,她的脸也是冰凉一片,屋里有暖炉,故而他手热,这会儿紧贴在她面上给她取暖。
青梨轻声问道:“爷可会想我?”
他嗯了一声,轻轻拿指腹刮了刮她眼角的红痣。
“我怎么给爷写信?爷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他见她问题这样多,不禁失笑,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角。
“你及笄那时再来看你。信件送至府衙的小申亭,我已命询阳派了人在那,你只管送去便是,那儿的人手会将信随这饶州府衙的折子一并送至国公府。”
青梨点点头,暗道若说面面俱到,谢京韵恐怕比不上他,谢的细致皆在照顾她身上。而他的细致,是在用权上,是个走一步虑百步的性子。
只见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上着学堂,可会写我的字?”
青梨闻言心里一乐,咯咯的笑,她伸手将他推开些,俏声道:“爷可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
赵铮见她娇媚的笑,眼角那颗红痣小巧玲珑,他心里浮起喜意,由着她闹,将毛笔放至她手中,沉声道:“你来。”
青梨心里万分得意,前世他常在流月泮批文,早教她写过他的字。正楷,小篆,草书,各种写法,她倒着写都能写出来,这会儿笑眯着眼提起笔露了一手。
赵铮站在一侧看女郎得意的小模样,只见她洋洋洒洒提笔,几张白纸上赫然写着令桢二字,簪花小楷,豪气草书...各样写法跃然纸上。
他眼中笑意深沉,若不是早就练过,写不出这许多字形,想到私下里女郎咬着笔头认真习练书法的可爱模样,原来...他在汴京夜夜难寐的念着她,她亦是这样想他...他暗觉心里好似有个坚硬的角落慢慢被蚕食直至消融,而那个角落在前二十五年从未动摇过....
青梨一气呵成写完,将笔放下,嘿嘿一声,正要转头问他:“爷,怎样....?唔...”香唇已叫他给含住,比前头几次吃的还要猛,还要重,舌儿绞缠住她的,一股脑儿伸的极深,听她嘤咛一声,他才慢慢缓缓退出,轻轻地舔舐她的唇瓣,如花儿般的娇嫩,他将她两瓣唇儿舔的水汪汪湿润润,再吮吸她的口中的津唾,品出些蜜甜味出来,再一概吞咽入喉。
他这样由重到柔的吻法,青梨身子直发软,由他抓紧腰才不至于倒在他怀里。他慢慢松开她,忽沉声问道:“可是早就练过了?”
他的目光太火辣,暗含的情欲在内里翻滚,青梨红着脸点点头,似想到什么,又道:“学堂的陆先生教过我书法..听说他...”
长吻过后,赵铮还是将指放在她唇上磨挲,不知在想什么,忽听女郎问道:“爷可认得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