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结给你。”
“好嘞。”
女郎被后面那人紧紧桎梏住,一手儿揉弄乳儿,两腿间亦有只手儿隔着亵裤搓磨她的下身,叫她身子发软倒向窗棂,腿间的勾弄让她不由地哼声叫着。
当外面的声音传进房内人的耳中,青梨如梦初醒,喘着气挣扎抵抗,可她愈动,他便弄的愈过分,最后将她一个翻身,抱着按在桌上,扯了她外头那件云燕细锦纹的披风,像山脚下那回那样将她栀白襦裙系带一拉,裙子立刻松松垮垮。
他伸手覆在那一双乳儿上揉捏,一手抓一个,又是拿拇指磨弄挺立的红果儿,又是张口用牙齿碾过含过,又舔又吸,因着带了怒气,动作实在猛烈。
见女郎粉唇微张,星眸正怒视着他,嘴里不停地骂:“赵燕初,你混蛋,脸皮真真是厚比城墙....”
他立即掰过她的后脑,衔住她的唇儿,重重地咬一下她的唇角,听她吟娥一声,探舌儿进去大力吸吮她的舌根,搅弄她的口腔,半晌都不停,直叫青梨喘不过气来。
“唔...嗯...松开...”青梨蓄足了力拿手狠一锤他胸膛,“我真要恼了!”
赵且渐将她松开,微微喘着气,唇上还余有水液在,两人唇间还勾缠着一条暧昧银丝。
青梨胸膛不断起伏,恨恨的瞪着他。这人实在蛮横,她那话才一落地,就遭他野兽似的缠弄起来。
眼瞧着他赤红着眼,伸手往她腿下去,青梨忙蹬腿儿,不料将腿间的裙摆掀开,恰中了他的招,布着厚茧的手摸到腿根,精准的摸上那花瓣地界儿,两手略一勾弄,就探到那条细缝,隔着布料又揉又捻,搓弄中摸到了花珠的形状,他施力一捏。
“嗯啊...”青梨娇喊一声,红着脸道:“先别,阿初,你先将我松开...”
赵且隔着亵裤就能摸到她那处已湿滩一片,冷笑着道:“淫穴痒了?一弄就流汁...管你怎么藏,爷那日在马上可是瞧得清楚,尽数都是骚水儿...不是只有你谢哥哥才通词文,爷知那叫什么,就叫水漫金山闹洪灾..就如你现在一般...”
青梨恨自己这么清醒,将他的浪话尽听入耳,却没法驳他。她没有这娇嫩身子该对应的不谙世事,反倒是敏感至极,因着心里清楚那事能带来的迷醉滋味。
“啊!”
赵且另只手开始掐弄着女郎挺立的乳尖,上下其手,头还凑上啃吻她香粉的脸蛋,最终移到她的耳后舔弄她的耳垂。他在马上时就发觉,舔弄她的耳廓就能叫她身子颤栗不止。
果听女郎嘤嘤叫唤:“嗯...不要...阿初...”
他终于问出口:“还断么?为着谢家那小子跟爷断,爷这边一应,你立即巴巴儿又去看他,是不是?”
“唔...阿初..不...不是的...”
“那还断么?”
“呃啊...别摸...你...你...脱腰带做甚么!”
“回答我,还跟不跟我断?”
“不...不断了....”
赵且哼的一声,却没收手,而是继续将她捞了过来对准自己腰腹。
“阿初...我都说了不断,你还要做甚么?”
女郎眼角噙泪,满是控诉的神情,身上靓丽的衣衫些许褪在桌上,半个酥胸露在外面,肌肤泛粉,犹抱琵琶半遮面比裸了身还更添风情。
他心如鼓跳,已是神魂颠倒,再不记得跟她适才吵口的愠怒意...却还要借着由头欺负她,故而执拗板着脸道:“爷让你瞧瞧,是不是只有爷能弄的你欲仙欲死。你跟我断,不知你病榻上的谢哥哥受不受的住你这骚穴。”
他将她裙儿掀至她的腰腹,分开她的腿儿大张开,拿指勾她亵裤至大腿跟上挂着,定住神看上次在马上没看到的风光。
只见一个湿哒哒的桃源地儿,嫩滑的两瓣花唇微张开,露出里头羞答答的花核和珍珠,鲜红的膣肉一缩一缩,好似在勾他入进去...
“阿梨,我喜欢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