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月儿捂着额头撑着自己坐起,白发散乱的披在面前,发际线边渗着冷汗。 好半天,阎月儿都在想,那梦境是什么,那个人是谁,自己为何会与他缠斗,甚至叫他……夫君? 也或许并不是夫君,至少阎月儿能肯定,当时自己的想法是杀了他! 可梦醒,连他的模样都不记得了。 他长什么样呢? 软榻上的人还睡的香甜,侧着身,被子夹在两腿之间,双手还抱着上一半,长发彻彻底底的凌乱的像个鸡窝。 阎月儿轻笑,伸手轻轻的将被子从他腿间抽出,替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