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尘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晚上黎愿来接他回家的时候,又成功收获了一个白眼。
虽说平时也没少挨白眼,但他自己心里清楚,没有一顿白眼是白得的。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将人给惹毛,怎就白眼先行了?
“敢问我今日如何得罪你了?”黎愿一副悉心求教的样子。
砚音尘哼哼了两声,将自己今日和黄时的对话说了一说。
黎愿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立马又收获砚音尘一个白眼。
感觉到不对,黎愿立马轻咳一声收敛笑意:“别说,他还……”
黎愿故意卖关子,不一次性将话说完。
“还什么?”砚音尘果然上钩。
黎愿笑了:“挺有眼光。”
砚音尘哪里听不出他的画外音,立马就怒了,上去就勒住他的脖子,一副要拼个输赢的架势。
黎愿却笑着将人往怀里带,明明都是修道之人,真要是动起手来,也是术法相对。
偏偏与他争个高下时,砚音尘都是采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力量比输赢。
闹腾够了,黎愿调整了下姿势,将人控制住:“与你商量件事情可好。”
见他突然严肃起来,砚音尘以为他是要与自己说什么要紧事,立马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说。”砚音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们领证的匆忙,至今未给你像样的婚礼,我也不是不放在心上,只是准备东西需要些时日,并非故意拖着不举行仪式,想与你商量商量,晚六月时举办仪式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