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幼猫伸出爪子在身上挠了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不痛,但带着别样的痒意。

“我在。”蒲叶身子僵得像木头,任她所为,将君子人设维持到底。

“你可以……可以去问问尤延可否愿意。”秋女手指搭在他明玉镶嵌的腰带上,话说到一半,似还想再说什么。

蒲叶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看清了细散的碎发后,那张言若芙蕖的脸,分明也挂着难堪和迟疑。

“愿意什么?”他的声音沉下来。

秋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意志有些昏沉,没有说话。

“我平时性格是不是很好?”蒲叶捏了捏她的下颚,力道不轻不重,对上那双秋水眸,他气得笑了一声:“再好的性格,你也别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