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指尖被烫得生汗,这回他还要压制过来的时候。
贺南枝就乖乖配合了,裸着薄背猛地坐起,紧紧攥着扯过来的枕头砸向谢忱岸:“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投资亏损把你谢家搞破产了,大晚上闹什么情绪?”
谢忱岸跟她抢枕头间,撕拉一声,白色羽毛如同雪花猝不及防地四散了出来。
贺南枝颤抖看着满床狼藉,手腕陡然被他重新拉了过去,满脑子都在想:
要疯了!
…
…
“不是你想跟我约么?”
“谢忱时回来了你跟我睡,就这么难以忍受?”
“这关你弟弟什么事!”
“谢忱岸,你少胡搅蛮缠。”
漆黑的夜色里。
贺南枝雪白身子蜷缩在床最中间,一些轻柔的羽毛散在黑丝绒被单上,颜色浓烈冲击着视野,她全程都在颤声控诉谢忱岸的恶行,嗓子是完全哑了不能在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