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气息已经掠在了颈下, 低哑着嗓音道:“你不想?”

在剧组封闭式拍戏的这两个月里,只能靠视频通话,现在猛地触碰到真人,说不想是假的, 却不如他这般真枪实干。

贺南枝还是知道害羞的,一轮又一轮战栗感, 让她紧紧闭上了眼。

挂在墙壁的时钟转动过七八分钟后,想起什么似的,指尖略紧张揪着他凌乱的衣领:“你进来时, 关门了没?”

毕竟这是客厅, 要是随便一个人进来就能看到活的春宫图。

谢忱岸故意骗她:“没有。”

贺南枝果然听信了, 眼尾都被激起了一点红, 连带略施粉黛的脸蛋都变得艳色几分。

“谢、忱岸, 我不跟你玩了。”

谁知很快就遭到了他无情嘲笑, 薄唇从重到轻压着她的舌尖:“现在喊停, 你喊的下来?”

……

……

贺南枝是喊不下来, 只能用纤细的手指将他肌肉结实的背部衬衫抓出凌乱折痕,真皮材质沙发上的枕头和毛毯都散开了,以及她那条面料绸缎的长裙也撕破了一小口,摇摇欲坠挂在手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