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含泪。自打宝玉出生后,婆母与夫君就在布局谋划这天下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她的宝玉携玉而生,婆母于夫君的想法又有何不可呢。
只要一想到甄宝玉,她就不禁忧心忡忡。她的宝玉是无辜的,皇家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甄夫人忍不住说道:“夫君,宝玉他…”
甄应嘉点了点头,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似是在对甄夫人又似是在对他自己说道:
“夫人放心,宝玉携玉而生,必是个有福气的。”
甄夫人闻言,也无他法。他们一家子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福气了…
夫妻二人相视无言,心中的担忧和焦虑却是一样的。
甄应嘉甚至想着,既然皇家不义在先,那等将来…
哼!也莫要怪他无情了!
第二天,甄家的车队果然抵达了天津。
进城后不久,甄家车队就找了家客栈落脚。
又有甄家仆妇前往天津最大的医馆,请了大夫前往客栈。
原来是甄家的主母,因着连日赶路,身子有些不爽。
如此,甄家只好暂缓进京事宜,先留在天津休息调养。
甄夫人每日里苦药不知吃了多少,总也不见好,故而甄大人愁的不行,每日都要出去寻医问药。
一时间,甄家众人皆愁容满面。
然而,这些都是表象。
当甄家的所作所为尽皆呈到皇帝的案前时,皇帝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