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柔顺,并不挣扎哭闹,像是已经睡着了。

按吩咐将木盆放到老爷的寝房,年轻妇人心中还在嘀咕,老爷把这么个骇人玩意儿放在屋里是什么意思?冷不防那木盆里的女子睁开双眼,正巧与她视线碰了个正着。

说来也怪,这恐怖至极的女子,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美丽的,妩媚生情,又清澈的一尘不染,剔透如初春山涧中流淌的溪水,冰冷动人。

年轻妇人怔了半晌,才扭头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蒋阮缓缓睁开了眼睛。

长时间呆在黑暗的地方,她对面前的明亮有些无所适从。待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又不禁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