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北咬的不重,但也不轻,是正好能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的力道。

“姐姐,我可以让你更舒服的。”谢向北又重复了一遍。

纪清觉得不用了,现在的舒服程度已经够了,再多就不礼貌了。

但在纪清拒绝之前,谢安南的吻已经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唇边。

湿黏的淫水已经带着一点凉意了,纪清对吃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不感兴趣,但她往旁边躲,谢安南就不依不饶的追过来。

最后谢安南的舌头还是湿漉漉的舔进了她的唇缝,纪清只能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

可她光顾着和谢安南斗争,底下谢向北已经偷到家里了。

两根手指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开始抽插起来,带出的淫水很快就开始顺着谢向北的手指往下流,在进出时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谢向北还把手指往两边分开,细微的凉意流进去,却有更多温热的淫水在流出去。

在谢向北曲起手指的时候,纪清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但她身上一上一下压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她一动,两个人四只手一下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完全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纪清气急了,一下子忘了还在她唇边伺机而动的谢安南,张口想要让谢向北松手。

可这次她依旧没能把话说出口,谢安南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纪清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这味道本身并不让人难以接受,但想到这味道是怎么来的,多少让她有点心理障碍。

她推不开谢向北也推不开谢安南,只能照着谢安南的舌头咬了下去。

纪清咬的并不用力,对谢安南来说自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就算纪清想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谢安南也只会担心断掉的舌头和流出来的血会呛到她。

在纪清和谢安南僵持的时候,谢向北的手指已经从花穴里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粗长的性器。

纪清刚觉得大事不妙,谢向北已经毫不留情的肏了进去。

看来他深知坏人死于话多这个道理。纪清被这一下都给肏懵了,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这句话。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撑开了里面所有的褶皱,蛮横的撞到了深处的宫口才停下。

上次和陆漠白潦草的性爱基本都是她主导的,而且陆漠白当时身体虚弱的连性器都没法完全勃起,尺寸也还在正常范围内。

但现在这个不是。被性器侵入的饱胀感强烈到让她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一样。

谢向北正低头看着性器交合的地方。

含着鸡巴的穴口已经被完全压了进去,小阴唇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大阴唇被粗蛮的扯开,可怜的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了。

但谢向北知道现在离到它不堪重负的程度还差得远,它能容纳他们最丑陋、肮脏和下流的欲念,给予他们毁灭般的快感,又让他们获得新生。

生命从这里诞生。尽管他们获得新生的方式是从外往里,但并不妨碍他此刻觉得浑浑噩噩了许久的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谢向北的手握紧了纪清的腰,每一次的进入都几乎用尽全力。

柔软的花穴在鸡巴插进去时绞紧了不肯让他轻松的进去,在抽出来时却也咬的很紧,像是在挽留他一样。

尽管谢向北知道这不过是纪清没法控制的身体本能,她从来都不会挽留他们,却还是忍不住弯下腰,把耳朵贴近她的心口,像是在朝圣一样亲吻她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