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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跟外面那群卖力气的普通人的狗窝有如天壤之别的屋子。秦骞捧着一杯水,边喝边四下打量。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地笑了一下,在心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秦骞泰然自若地坐在竹椅上,好像完全看不出来主人就站在一旁随时等着送客出门的焦灼心情。秦骞不仅不急,反而颇有闲情逸致地跟林殊扯起了家常。林殊可没心情跟他扯皮,不明来源的不安盘踞在他心头,他烦躁得不行,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秦骞,心里巴不得他赶紧闭嘴赶紧走。
秦骞放下了杯子。林殊心里那口如释重负的气才呼到一半,就听到少年问:“叔,你屋里这些东西都是章遥给你添的吧。”
林殊多少觉出点他这话里的来者不善,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礼貌,你该叫他一声哥。”
秦骞又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叔,他为什么给你东西啊?”
林殊这下是彻底听出来了,这坏胚子是故意来消遣他的,他压根什么都知道。林殊不说话,秦骞腆着脸,摇着他的胳膊又问:“说话啊,他为什么给你东西?”
林殊挥开他,闷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
他这话说得十分没有气势,听在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更是跟撒娇似的,心尖儿都被搔得痒痒的。秦骞的眼底渐渐有沉沉的暗色翻腾上来,他不动声色地凑近男人,仰着脸看他,轻声又亲昵地说道:“婊子,你怎么跟谁都卖娇呢?”
林殊一时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呆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秦骞就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反正你卖谁不是卖,看看我呗?哦,你现在不是卖了,你是被章遥养在家里的……那跟我怎么样?我还比章遥年轻,肯定比他活得长,能多养你两年。”
林殊被他这一语双关的“卖”字砸得晕头转向,脸都气红了,羞愤交加,声音都哆嗦着:“你给我出去!”
秦骞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无赖相:“让我走行啊,你裤子脱了给我cao一回。”
林殊气得浑身发抖,他是拿这个小无赖没办法,索xing转身自己
7 卑劣之徒2(喜闻乐见的bijian戏、我只蹭蹭不进去、依旧未完)
眼看着林殊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秦骞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陡然间又换上了另一幅嘴脸。他手上松了劲儿,把林殊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门板上面对着自己,又用手指温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声音也缓了下来,简直称得上柔情似水:“好了,哭什么呢?我吓唬你的,乖老婆好好听话,老公才不舍得那么对你呢。”
那要是不听话呢?林殊听出了他这通软话的弦外之音,眼泪掉得更凶了。
秦骞笑嘻嘻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哭不哭,你要实在害怕,老公也不逼你,就用腿给老公夹出来一回,怎么样?够疼你了吧?”
林殊低着头不说话,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xiong口乱摸,屁股也被用力rou了好几把,他自己擦干眼泪,抽了抽鼻子,跟秦骞确认:“就用腿?”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糯糯鼻音,让秦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就用腿。”
“你别骗我。”
“不骗不骗。”
林殊磨蹭了好一会儿,知道今天横竖是躲不过这一遭了,身子才不情不愿地软了下来,勉强做出了温顺配合的姿态,慢腾腾地去解自己的裤子。少年猴急地伸手要来帮忙,被他不轻不重地拍开了。
林殊靠在门上,侧过脸,微微分开了腿。失去布料的遮掩后,他腿间那处奇异又诱人的花xue终于慢慢显露了出来。林殊两种xingqi官发育得都不大好,阴jing的尺寸相对他高大健壮的身材来说有些偏小了,稚nen发粉,一看就知道使用次数有限,阴毛也十分稀疏。小巧的nang袋之下,隐约能窥见女xue外的一点nen红的唇ban,再多就看不见了,好似深闺处子一般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