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问:“我为什么不能找他撒气?你自己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偷偷去喂那两个小崽子了?nai都被吸空了!贱人!”
“啊!”林殊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他不敢挣扎,只好连忙抱住了丈夫那只因为用力而紧绷发硬的手臂,求饶的声音里都打着颤,“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啊、啊……不要nie!呜我、我再也不敢了……”
祁秀原本还颇有兴致地在一边欣赏着这场几乎每日都要上演的Yin戏,但是见林殊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叫声也格外凄惨,他不由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地开口阻止:“差不多行了吧,别真把人弄坏了。”
段容沉着一张脸,谁的劝也不听,直到把林殊的两只nai尖都掐拧得足有小葡tao大之后才堪堪放了手,犹不解恨地往那疼得发颤乱抖的蜜色nai子上狠扇了一掌,语调冷得简直能结出冰渣子:“你们都要发善心,这个坏人自然只能让我来当了。”他说罢又将正捂着xiong口小声啜泣的男人往怀里一搂,看似随意地发问:“来,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了?”
林殊哭声一止,他好好地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跟丈夫撒了个娇,使使小xing子罢了,却又遭到这一番毫不留情的折磨。他心里怕得厉害,连赌气都不敢,听到段容发问就马上忍住了抽噎回答道:“没有、没有不舒服了……”
他都表现得这么乖、这么听话了,可是段容注视着他的眼神里却仍有几分不满与警告之意,似乎非要揪出他点什么错好有借口再施加惩罚似的。他战战兢兢地,瞳孔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放大了,咬着嘴唇一声都不敢吭,连呼吸声都放得轻不可闻。
段容看了他许久,方才冷哼了一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回去吃饭了。林殊如蒙大赦,逃命般往自己位子上奔去,半路上却被祁秀伸长手臂一拦,半拉半拽地往自己腿上拖,懒洋洋地笑问:“乖宝贝,来让老公看看,小nai头都被拧肿了啊,啧啧。”
他语气疼惜,可是却将林殊下意识推拒的胳膊压得死死的,低头把那红肿发胀的乳尖往嘴里一含,安wei一般轻轻tian了tian,又用嘴唇裹住嘬了几下,不过只吸出几口稀薄的乳汁,味道淡得可怜。
林殊小心地偷瞄了一眼祁秀的表情,讷讷地解释道:“我、我只想喂宝宝一口的,但是他吸住了就不放……我知道错了,老公。”
祁秀倒没像段容那样生气,只是nie过他下巴亲了一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这对丰硕饱满的nai子,漫不经心地道:“只不过是两个生来讨债的小崽子罢了,你倒是一天比一天上心。”
祁秀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林殊却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话音里觉出一丝异样,心里那种不
开始雨并不算大,连地面都不
只有林殊是唯一的例外。
“不过是想听听山神的意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