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男人们终于忍不了了,那次不管他如何地哭喊求饶都不行,那几个披着美丽皮nang的畜生还是硬生生把他拖上了床,裤子都没脱,只随便
段容素来便知道自己跟兄弟们费了好大工夫才娶回来的共妻是个不安分的,也早在成婚前夜就互相说定了要把人管好,绝不肯放纵了让他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因而一向也能狠得下心chang。
不过,不知是否上次的惩罚着实有些过重的缘故,林殊现在这副脸色煞白,全身都止不住发抖、冷汗直流的模样,却让他从心底感到了一丝不舒服,原本神色冷硬的面容也松懈了一瞬,下意识抱住了林殊跌跌撞撞扑进自己怀中的身子。
“怎么了?”段容垂下眼睫看他,声音里还带着三分冷意,“干什么坏事了?心虚成这样。”
“我、我没有……”林殊根本不敢抬头跟他对视,只拼命将脸贴在青年算不得宽厚的xiong膛上,嘴唇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睡、睡不着……就来看、看了一眼宝宝……”觉察到丈夫的手已经自然地钻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的上衣里,一下一下地抓rou着刚刚哺育过宝宝的xiong肉与nai头,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略显响亮的抽泣,双腿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呜不要再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