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将双腿架到两侧的扶手上,温顺地、乖巧地向妻子完全袒露自己最隐秘的私处。
一朵在女人眼前缓缓盛开的肉花。大小花ban依次绽放,花芯柔nen欲滴,小小的肉di还乖乖呆在包皮里,半露着一点红腻的肉头。花ban上挂着盈盈的水ye,随着男人的呼吸颤动,一滴小水珠也随之炸裂在空气里。
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qi官,明明对其他女xing绝不会产生这种欲望,但是凝视着丈夫腿间这朵漂亮又娇nen的小花,女人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一种连灵魂都被拉扯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并不来自身体,而是借由映she在视网膜上的这副美景,通过神经传输至大脑,继而化作一团团流火,迅猛地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将沿途的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细胞都统统烧成了灰烬。
这是她的东西。
林殊是周静华的东西。
她用手指按住了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只是轻轻抚摸了几下就开始流汁水,温热hua腻的肉口热情地咬住手指往里吞吃,很快就碰到了阻碍──那是完整地堆在阴道口内的处女膜。
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好似连整个心房都被幸福的蜜汁填满了。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清晨,公鸡都没叫第一声的时候,林殊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了田地里,肩上也担了两桶水,准备去浇地。
地是村里最荒最没人愿意要的地,硬梆梆的像块石板,别说庄稼了,连野草都生长得艰难。都施过三遍fei了,长出来的作物也就堪堪手指cu细,颜色还半青不黄。但就是这样的地,还是他想法设法、软磨硬泡才从村长手里保下来的,要不然当初周老大一死,他这个“嫁”进周家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外姓人,早就被收了所有田地家产赶出村子去了。
可是桃源村坐落在崇山峻岭最里头,外面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山路九曲十八弯,要想出山,坐骡车都得七八天;光靠脚走,恐怕直到饿死也走不出去。况且,出去了能怎么样呢?就凭他这副怪异恶心的身子,到哪儿都过不下去的。
林殊是个双xing人,下面多出来的那处qi官几乎与女人无异,而桃源村向来女子稀少,村里不少人到死了还是个老光棍。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他才刚成年就被周家老大当成女人一样强娶了回去。他哭过也闹过,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摔摔打打、寻死觅活,搅得整个周家都不安生,惹得周家尚还健在的老丈跟下面几个弟妹都很有意见。偏偏周老大一意孤行,非他不可,才让家里人渐渐闭了嘴。
周老大干的是猎hu的活计,年纪轻轻就成了一把好手,逮个兔子、狍子统统不在话下,运气好的时候还打死过大虫,剥下的皮子卖了个让人眼红的好价钱。家里吃喝不愁,丈夫又肯对自己好,自家又人丁稀薄无人撑腰,林殊慢慢的也就闹不动了,老老实实跟周老大过起了日子,这一过就是十多年。
原本他“嫁人”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但架不住村里光棍着实太多,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虽说他外形是颇具阳刚英武之气的男子,但还是被人认定了是嫁过汉子的妇人。周老大不在家的时候,就有不少光棍趁机过来撩sao。林殊xing子又懦弱,别人说什么下流的肮脏话也只埋头作听不见,偶尔被摸一把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旁人见他软弱可欺,sao扰更是变本加厉。渐渐地就有些流言蜚语长了腿儿似的乱窜,等传到周老大耳朵里,就越发不像样了。
周老大脾气火爆,xing子又暴躁,听见这种传言当即bo然大怒,立马就回家逼问林殊。林殊口舌笨拙,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好似他真跟那些流氓闲汉有过什么首尾。周老大便信以为真,二人的争吵是日日不曾断过,被过路人听见了,就仿佛更是为这流言增添了几分佐证。如此往复循环,二人的关系越发僵硬恶劣。周老大郁结在心,日久也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在一次分外激烈的吵嚷之后,周老大喝得醉醺醺地去山上打猎,不曾想却脚hua跌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