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打哪儿打哪儿,我保证躲都不带躲一下的……”
他这样做小伏低哄劝了许久,才见男人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微微一动,汗湿的黑色额发散开,露出一张苍白痛苦、满是泪痕的脸来。
“我、我好疼……”林殊的声音被哭腔浸透了,又沙又哑,尾音控制不住地发颤,饱含痛楚,“你太大了……我下面要被你捅坏了……呜、呜啊……啊……我肚子是不是被撑破了……疼死了……”
“没有没有,好着呢,哪儿都没坏。”秦骞赶紧表态,同时心里又有些疑惑,要说他也不是第一回肏这只小bi了,就是头次也没见他疼成这样……难道自己前段时间不仅个头儿长了,鸡巴也变大了不成?
虽说大也不是什么坏事,可要是连老婆的bi都肏不进去了,那还不如小一点的好。
秦骞郁闷不已,但是见林殊这么难受,他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算抽身出来。
这一动才让他发现了一点异样。
太紧了。这口小bi虽然的确小得不像样,但也不是像现在这么个紧法……又紧又tang,裹在自己鸡巴上好像一只严重缩水的肉套子,往里送时还好说,nen肉服顺地将鸡巴迎进去,想抽来却格外费劲儿,那软软的xue腔好似骤然变成了被强硬sai进小一号的针筒中的橡胶管,水流得再多也不行,怎么也runhua不到内里去,秦骞稍微一动他就疼得气都喘不过来,可那柔nen肉道还在不自觉地吸yun嘬弄着鸡巴,要从这激爽的美妙仙境中抽身而出,简直像是要主动堕入地狱一般难熬。
“呜呜……疼…
林殊让秦骞进家的时候本就不早了,又被迫让这正满脑子下流肉欲的少年按着胡搞了一通,期间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都不管用,不仅屁股像是要被那根铁棒一样的肉棍子捅烂了,还不得不自己捧着两团乳肉,让他在那对素来惹人垂涎的丰满大nai间胡闹着xie了两回,这才算勉强喂饱了这头饿狼,而此时窗外早已是黑透了。
“乖老婆……呼……nai子真软……”
秦骞痛痛快快干了他三四个钟头,积攒了一个多月不得发xie的狂暴xing欲终于纾解,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吃饱喝足后惬意犯懒的情绪里,懒洋洋地趴在男人一身饱满蜜肉上不愿起来。脸蛋枕着被自己的精ye玷污得脏兮兮的弹软nai子上,他也不嫌脏,时不时rou上两把,指尖捻着被嘬肿的嫣红nai头搓nie,突发奇想地问道:“老婆,你要是怀孕了,这儿会出nai吗?”
林殊脸上满是疲惫倦怠之色,抬起眼恹恹地瞥了秦骞一眼:“你能走了吗?一会儿天黑得就要看不清路了。”
秦骞都不记得自从自己进门以来被他cui着往外赶了几回了,纵使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地在他xiong前狠拧了一把:“没良心的,老公辛辛苦苦干了你这么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真是白疼你了!”
林殊闭上眼,他此时已经因为对方对自己无节制的Yin弄亵玩而心生一丝厌烦,连本来的害怕之情都有些淡了:“章遥晚上要来的,你要想跟他对上那也随便你。”
秦骞min感地从他这话里听出一丝不屑,心头像被一根小针猛地刺了一下,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怕他?”
林殊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你也不是小孩了,别老说些逞凶斗狠的傻话。”
秦骞瞪着两只眼睛,恶狠狠盯着男人的后背看了半晌,脸色乍红乍白,既有被老婆看不起的愤怒、自尊心受挫,又有一丝被戳中的不甘。
他其实真不怕章遥,但是,如果章遥有意要找他麻烦,他也确实只能硬生生扛着,连还手都有些勉强。
如今章家兄妹势大,整个桃源几乎可以说是以这两人为首是瞻,这不仅仅是指异能的强度,更多的还要考虑他们在桃源长期以来的苦心经营、积蓄的各方势力与人脉,这其中的干系不是寥寥几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尤其是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