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来都已经累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草草洗漱后就抱着林殊
沉沉睡去了。林殊本来就睡得早,又要哄女儿睡觉,夜里觉轻,每天早早睡下后被带着一身清寒水气的男人怀抱惊醒一回,脑子晕乎乎得像盛了一盘子浆糊,要不是章家兄妹二人强势,派了人守在门外不许柳司明跟秦骞晚上过来sao扰他,他怕是连每晚爬上自己床的男人到底是谁都认不出来,便是有心要问,在半梦半醒间也想不起来了。
当然,除去章遥,他还剩两人可以问。柳司明跟秦骞再怎么说也是支撑桃源运行的异能者,本来就对章遥关起门来吃独食的行径大为不满,要是一直不让他们见到人,恐怕最后会闹出什么乱子,于是趁哥哥外出之际,章凌便也睁只眼闭只眼放两人进来。
柳司明的态度一直很古怪,似乎是因为前头那场过激的情事而怀有些微愧疚,又似乎对于林殊当初抛下自己跟妻子远走高飞一事仍怀恨在心,见不到人的时候他百般焦躁,几次都险些跟守卫打起来;等章凌迫不得已让他进门,见到林殊了,他又冷着一张天仙样的美貌脸蛋,嘴唇活似被人拿针缝上了,一个字都懒得往外蹦。林殊本来就对他心怀畏惧,又多少有些介怀他“骗”自己那件事,前几次等柳司明来了还低三下四地求过他告诉自己静华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柳司明要不是板着脸不说话,要不就是冷嘲热讽他几句“那女人嫌你累赘,早不打算要你了”之类的话。林殊天生就是个软弱的xing子,眼窝子也浅,被这几句风凉话激得都快哭了,柳司明反倒像是来了兴致,不轻不重地nie着他这些天被养出来的一点脸颊肉调笑:“就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没骨气样儿还想着找老婆呢?女人才看不上你,乖乖给我当老婆好了。”
于是等到下一次柳司明再来的时候,林殊是打定主意不给他开门了,任由这惯常端着架子的美丽青年蹙着一双远山眉,在守卫的异样眼神与章凌毫不客气的嘲笑声中堪堪撑了一个小时,最终是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了。
相对还靠谱些的柳司明都不行了,林殊更是没把希望放在秦骞身上。在他心目中,秦骞还是当初那个“叔”长“叔”短跟在他后头乱逛的小屁孩,又仿佛一条刚刚长牙的热情小狗,随时都黏糊糊地tian主人一身口水。不过他后来被这长歪了的小崽子夺了身子,对方便越发朝着泰迪精的方向进化去了,每次见面说不了两句话就着急忙慌地要把他往床上带。之前没让秦骞得逞的时候他好歹还知道装乖讨宠,等一朝开了荤,便好似尝了肉味的野狗再也不能用馒头剩饭打发了,林殊稍有不从,就得被这xing格差劲的坏胚子半强暴一般按倒了狠干一通,浑身骨头都要被那怪物样的巨diao捅碎了,往往一连好几天下面都痛得碰都不能碰,连被内裤挨蹭到都是一阵钻心的刺痛。秦骞年纪小,没什么自制力,兴奋至极了还要掰着他的腿硬把鸡巴cha到子宫口里灌他一肚子nong精,等结束了根本连掏都掏不出来。林殊前几日刚被章凌用怀孕一事恐吓过,他自那天起就没好意思再当着章凌的面哭,自己偷偷掉了几回眼泪,心里头还惴惴着,实在被秦骞弄得怕了,便去求了章凌不许他们任何人再进来。
他摆出这么副要跟外头的野男人划清界限的架势,章凌哪里有不愿意的,而且这是林
32 可爱侵略xing(甜甜甜得发腻的一章)
温暖的水汽如烟雾一般氤氲开来,又因为房间狭小,水汽迟迟不能散开,使得林殊都有些看不清章遥的脸,无法判断对方此刻的心情如何,于是只得揽住他的脖颈,随着那一阵阵连绵不断的撞击而不时轻哼出声。
“怎么……嗯……怎么今天这么乖?”
章遥一边托着他fei软细nen的屁股,一边用力往上挺动着腰kua,抽cha磨蹭着夹在两ban蜜色tun肉间的娇小孔xue。那里不比前面的女xue湿hua,又紧又热,裹着他暖烘烘的十分熨贴,他干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多少水,勉强能够runhua,偶尔动得激烈些,他都能感觉自己的肉棒表皮被过于紧窒的洞口夹得有些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