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找个甜的。”说完,他就在旁边一颗树干低矮、枝叶茂密的小桃树上仔细翻找起来。
此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天色沉沉地暗了下去,连周围景色都有点看不清了。欣欣起初还满怀期待地等着,但她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好孩子,想起爸爸的叮嘱,心里难免有些不安:“哥哥……咱们是不是该回家啦?爸爸回来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秦骞的动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谁叫他一天到晚都不着家,也不管别人见不到他会不会着急,活该,不管他。”
欣欣看了秦骞一眼,撇撇嘴,没再说话。至于这“一天到晚”地去找林殊却老是见不到人的到底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自从秦骞起了意,就开始有事没事地去sao扰林殊,半是诱哄半是逼迫地要人家跟自己回家。林殊起初抹不开脸,还会给他开门,后来实在不堪其扰,索xing就大门一锁,任凭秦骞把门板砸得哐哐响也只当作听不见。这可把秦骞气得半死,没少自己翻墙进来,带着满腔怒气将硬胀的鸡巴sai进沉睡的男人下面那口娇nen肉bi里疯狂耸动,往往弄到他呜咽着醒来、泣涕涟涟地求饶也不肯罢休。
如是几次之后,林殊算彻底怕了这个小煞星,正好那时候章遥也在外头没回来,于是他白天没事就抱着女儿躲去章凌那儿,有时夜里也借住在那里不回来。秦骞不甘心,又去了几次,每次都被章凌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只得灰溜溜地无功而返。
被人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就算是秦骞这样混不吝的也着实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赌气似的一连好几天都没再来,可是直到今天林殊那边也没个什么表示,他实在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又来敲门,结果又扑了个空。
上次那个小白脸奸夫的事自己还没跟他计较呢,现在可好,索xing连人也摸不着了!秦骞愤愤不平,在林殊家空dang的院子里烦躁地转了好几圈,恨得牙根都痒痒,只能拼命安wei自己,他这次可没带女儿走,一会儿肯定还得回来。秦骞就这样憋着一肚子气,在林殊家待了下来,一待就是三四个小时。
秦骞才刚刚十八岁,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又是人来疯的活泼xing子,天生就闲不住,他等人等得闲极无聊,于是当欣欣期期艾艾地来问他能不能陪自己玩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秦骞不仅陪着欣欣玩了掷沙包、跳房子、丢石子等老掉牙的游戏,还兴冲冲地拔了林殊家唯一一只大公鸡的漂亮翎毛,手把手教欣欣怎么扎毽子。但毽子也没踢几个他又去sao扰小羊羔,把欣欣放在羊背上,让她揪着小羊脖子上的长毛,自己扶着她满院子跑。小羊羔才几个月大,哪里就能驮人了,不满地咩咩大叫,不停地用后蹄抵住地面立起上身试图把背上的小姑娘甩下去。欣欣也是个胆大的,不但一点都不害怕,还跟着秦骞一起开心得吱哇乱叫,兴奋得小脸都通红了。
等到这两人终于玩累了,满院子的活物也被祸害得差不多了,院子里仿佛狂风过境,满地都是零落鸡毛。两人歇了一会儿,秦骞又想起现在正是后山的桃子成熟的时候, 便兴致bobo地说要带欣欣上山摘新鲜桃子吃。欣欣虽然被爸爸叮嘱过不能出门,但毕竟是小孩子爱玩的天xing占了上风,犹犹豫豫不能决定,秦骞又在一边撺掇,小姑娘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同意了,欢快地跟着秦骞跑上了后山。
要严格说起来,后山的这一片桃林是属于章凌的。秦骞却毫不客气,接连往怀里扒拉了好几个皮薄肉nen的鲜红色大桃子,任欣欣自己挑想吃哪个。想了想,他又从欣欣手里拿回来一个颜色最鲜亮好看。
“这个不行,这个要留给爸爸吃。”
秦骞可观察林殊好久了,别看林殊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养的,竟然比小姑娘还娇惯,挑嘴得厉害,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可现在这种世道,哪能惯着他这种娇气的毛病?怪不得他连女儿都养不活,还得摇着屁股向章遥献媚。可自己也养得起他啊,也不见他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