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皇帝不知所措地看一眼吉贞,嗫嚅道:“阿姐自己说了算。”

吉贞眉毛也不动一下,只顾着逗猫。那白猫很喜欢她,从固崇怀里挣出来,又跳上她的膝头,吉贞从固崇手里拿过他的帕子,帕子是亳州青绢,十分轻软,吉贞用帕子悬在猫头上引它去抓,哂笑道:“太后是从范阳得到准话了?我不是个能容人的性子,不知范阳容不容得下我?”

太后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本不必委屈自己。”

皇帝想到这些日子吉贞的婚事闹得鸡飞狗跳,他好端端一个阿姐,却被人避之唯恐不及,左推右拒,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嘴里反复嘟囔道:“戴申,戴申,朕要罢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