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些人太可怕了,地牢内封闭闷热,氧气严重不足,他们为了减少消耗,居然割脉放血。”

江与临一点也不意外,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保持理智冷静,确守利益最大化是异监局行事的一贯准则。

只是如今下面土牢中安静得过分,江与临担心这些小崽子们下手没轻没重,割腕割得太深,导致失血过多,昏迷晕厥。

他又探身往下望,疑惑道:“割脉又不是割声带,怎么一个答话的人都没有,不会都死了吧?”

若说气人的本领,江与临向来是出类拔萃,他这话一出,就是真死了的人也觉得冒犯,更何况是这些心高气傲的青训队员们。

他们原本就不认识江与临,眼下情况危急,未知敌友的情况下,众人难免生出几分警惕,故而都谨慎地保持沉默。

听到江与临如此出言不逊,立即有人忍不住呛声道:“我们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要与你答话?”

见有人活着,江与临松了口气。

他利索地翻下地牢,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问道:“谁是钟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