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吗?祂强迫你了?还是上面的人要求你用这种方法……”

江与临忍俊不禁,喉间滚着笑意:“都没有。”

翟远州深吸一口气,紧紧攥着江与临的手腕,下定决心般说:“不不,头儿,江与临,这事不能这样,从前在异监委的时候就是,什么事你都自己担着,但这事不一样,你要是真有苦衷,我就是,我就是拼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你受这种屈辱!”

江与临拍了拍翟远州肩膀:“真没有,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