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毫无意义的烦躁与焦虑中。

身侧的床垫一沉。

御君祁侧卧在床上,目光炯炯地观察着江与临。

半晌,祂得出结论:“你在生气吗?”

江与临略感诧异:“没有。”

御君祁:“你每次想揍我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

江与临失笑道:“没想揍你。”

御君祁问:“揍谁?”

江与临拢了拢羽绒被:“慕容煊,之前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是一个贱人,他坑了我一次……差点没坑死我。”

御君祁脸眸光微沉,声音也冷:“他干了什么?”

江与临侧过身:“我去刺杀怪物,失败了,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又给我送了回去,想借怪物的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