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处理,他解开艾旬南的腰带,拨开半截内裤,露出omega高高扬起的性器头部。
“我给你摸摸这里,你醒后不许生气,好吗?”
艾旬南只看着江怀游的动作就激动得连连点头,根本不细想自己要生气什么。
江怀游动用起往年自慰的手法,轻柔详尽地抚摸撸动,触碰领导的私密部位让他感到十足禁忌,垂着眼睛不敢乱瞟,可偏偏艾旬南看着温驯的眼睛就喜欢,想伸手去摸,很快就被前方的快感攫住了,弓起腰张着嘴喘,脸颊湿得像水洗的光洁瓷器,涎水滴落到江怀游的胸口。
江怀游受不了艾旬南性爱娃娃似的任人摆弄,这让他感到身为一个omega有多么脆弱不堪。再联想到如果没有自己在,艾旬南忽然发情的场景,江怀游止不住地后怕,他眼观鼻口观心,补偿似的更加用心地撸动,艾旬南爽得直打颤。
omega泄得很快,精液淋漓地洒到两人身上,为车内更添一份淫靡。仗着发情作威作福的艾旬南总算累了,他西裤被扯下一半,衬衫也解开了一半扣子,凌乱地堆叠着,纵欲过度般倒在江怀游身上。
江怀游抱住艾总监拍了拍背,刚放下心,掏出手机想叫车,艾旬南歇了一会儿,忽然又折腾起来。他软软耷拉下来的性器又被珍而重之地托付到江怀游手里,然后开始脱裤子。
江怀游又承担了照顾上司性器的重大任务,震惊地看着艾旬南把西裤脱完扔到后座,又去解衬衫扣子,动作行云流水。
江怀游按住艾旬南的手:“你干什么?”
艾旬南一皱眉:“睡觉。”并给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湿透了,不舒服。”
江怀游当然知道不舒服,但是在车里睡?他不敢猜想被搞得一片狼藉的卡宴清洗和保养要花多少钱,唯一庆幸的就是窗上贴了防窥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