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再不济给我呐喊助威也行！你现在这么窝囊算个什么？”

林华的神情因为皇甫恨天的这番话变得更加悲伤，但他并没有还口争辩，而是等对方发泄完了，才慢慢说道：“恨天，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吗？他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尊重了，像他这样的强者，其实根本不必理会我们的要求，不必在意我们的生死，不需要跟我们解释任何事，嫌我们碍事的话只需要一个念头我等都将化为烟尘。”

“这就是你毫无作为的借口吗！”

“我不是毫无作为，我只是不想践踏师傅的尊严！”林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许多，甚至压过了暴怒了皇甫恨天一头，但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垂下头说道，“虽然带有半强迫的性质，但自始至终，暗帝殿下都给了师傅足够的尊重，之所以不杀我们，也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我们逃不出去，只是因为我们自己太弱了而已，怨不得他人，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反而却要对他出手的话，才是对师傅的最大不敬。”

或许是林华的这番话戳中了皇甫恨天内心的某处痛点，也或许是他那高傲的灵魂太过耀眼，净化了皇甫恨天内心的怒火，总而言之，在听完这话后，皇甫恨天总归是没有嚷嚷着要教训照影了，而是怒哼了一声，盘坐而下，一言不发。

林华也随之坐下，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靠在皇甫恨天宽阔的背脊上，感受着四周风云变幻的天色，感受着叶冲朔跟小亚两人越加微弱的呼吸，苦涩地一笑。

或许这样，大家一起迎来死亡，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吧，至少不会作为仅存的生者而承受着痛苦活下去。

只是，还略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