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应,让宝因始料未及,喉间的话咽了回去,神情似有些落寞,却很快掩住,颔首应下后,便去沐浴了。

...

待沐浴出来,听见戌时的报更声,头发半湿着的宝因走去东壁那边拿氅衣。

捧着书在瞧的林业绥瞥去一眼:“帐幔都已换过了,我身上也没荤腥味,还是不愿回正屋来?”

宝因忽然明白过来,原来闻不得是这么个闻不得法。

这些日子来男子伤着,自己又害喜不止,因而都是歇在偏寝的,虽夜间不怎么吐,可早晨却吐得厉害。

她玩笑一句:“我怕爷嫌我。”

话说完,便要去外间。

男子略显不满的嗤笑道:“谁嫌谁了?”

男子的话音刚落,忙完事情的玉藻刚去偏寝收拾好床褥,可久等不来女子,便知日后偏寝都没人住了,可还是要先来问过一番:“大奶奶,今夜可还要去偏寝?”

听见外面那侍女的声音,林业绥抓住女子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抬眼笑望着她,似要她在两人间做个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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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