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时候是三田坐在一边专注画画,小猫窝在她身边舔着毛,下班的宫侑就扎上前,这个亲亲那个摸摸,强制的一把揽住。
随后懒散的依靠向后,眼神也不尽在电视上,更多的还是放在眼前人身上,他一直在思考怎么会有这么看不腻的时候呢。
这般想着手指也去勾三田的发丝,轻轻搓着末梢又卷着玩。
“你心跳好快,侑”三田略微身体向前,远离了一下宫侑的怀抱,但下一秒身后人又贴上。
“心跳不快那是要死了”
对这人的理直气壮,她露了无奈的笑,实则宫侑在身边多少是影响她画画,不过是次次没拗过这人。
男人是舒服了,三田却有些静不下心办公,宫侑不安分的动作太多,偶尔还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作乱。
随着时间相处久,后来便不是单纯的一起看电视,这人动手动脚的老毛病就犯上了,往往是驱逐开小猫,做起更冒犯的事情。
从沙发转入了客厅。
因为是两人一起养的小猫,宫侑心里多少起了思念,猫咪陪着宫侑度过了好几个难捱的夜晚。
也在宫侑想报仇的时候咬住他的裤脚,他曾有过让那个杀人犯付出代价的强烈念头。
又想起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点滴,美好的像是隔了一辈子,宫侑甩掉脑海里的想法,他想着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撬墙角。
至于猫咪,宫侑想着去碰碰运气,如若找不到那便再选一只,他想与她制造更多的联系。
另一边佐久早在家等着妻子回来,焦急里很难控制想法,生怕角名就这么又把人带走,这样的若即若离平添焦虑。
风裹着雪呼啸,撞击在窗户上的声音催人不安。
手机弹进消息,佐久早低头、并非是三田的。是一条关于今天天气是时隔五年的再次极端降雪,忽而佐久早想起了什么。
记忆牵扯回到了初见的病房外,他看着穿病号服的三田走进电梯...
2015年的四月八日,东京市中心首次迎来四月降雪天气。
在救下有轻生念头的三田后,佐久早将人亲自送回了家,彼时他还是不放心对方,但又怕登堂入室与过于热切会吓住人,诚然在水中的求婚已经是极其惊世骇俗。
他也是一时想什么就说了出来,回去后佐久早总觉得这第一面的发挥不好,烦躁间晚上又多垫了会球。
但随之而来的是想起了对方当时的状态,缘故担心,第二天一早佐久早就动了上门的心思。
然而突然地降温降雪,困住了佐久早出门的路,那天和今日是同一天。
咖啡厅内三田也听见了天气预报提及的过去,她偏了视线望向窗外,也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回忆。
眼睛看不见让她辨别不了白天和黑夜,被佐久早送回家后,连洗澡这一件简单的事情她都做的磕磕绊绊,甚至摔倒。
最后索性自暴自弃。
失明后,时间是漫长又折磨得,在撑不住困意的时候睡着,当晚她就做了一个噩梦,于是不得不清醒的面对一切。
三田不知道她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只是在这片无边无际里等待。
这似乎是她常做的事情,小时候等待母亲回家,长大以后...等一个突然降临的死亡。
不过她依旧是没等到,比死亡快一步的是佐久早。在那个大雪严寒的奇迹四月,佐久早敲开了三田的房间。
她依旧是怔楞的,不明白青年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她没有将他昨天说的话放在心上,而他却真的是来履行承诺。
追求她、与她结婚。
“为什么呢”三田能听见她自己是这样问的。
佐久早说的答案一如此前,一句他不放心。直到知道真相后她也常常在想,他是多么爱屋及乌,只要是和喜欢的人一点相像,就能做到这个程度。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吗?
真的只是因为她与他喜欢的人长得像吗?她从没有问过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