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危隐约觉察到怪异。

低眸瞥向自己,支撑住上身的双臂又有了以往的力气,原本被挑断手筋的双手也恢复如常,除此外,身体其余部位的伤口也已愈合如初。

申屠危的眼底划过愕然。

在被看押审讯的这半月来,申屠危日日夜夜都在经历着严刑拷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根本不可能如此迅速地痊愈。

他的神色间满是探究:“你到底是谁?”

云晚友好介绍:“云晚。”沉吟片刻,“一个闲医。”

“闲医?”他分明还在怀疑。

云晚面不改色地扯谎:“我从小与师父隐居深山,师父年老西去,这才出山投奔亲戚。你的伤就是我炼得药医治好的。”

申屠危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