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混地应了一声,三心二意地看了眼这幅画,便打量起四周来。
蒋晏山欣然邀请众人进来参观的时候,岑绵就知道这里没有她想找的东西了。
即使以?前可能有过,现在也?绝不可能有了。
可她还是不死心地观察着四周,试图从中找到端倪。
“之前小溪也?是在这里看到的这幅画。”
蒋晏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岑绵有一瞬的冲动,想呵斥他不要再提起岑溪。
可她很快反应过来,蒋晏山是故意的,他清楚自己说什么能刺激她的情绪。
想到这儿,岑绵冷静下来。
余诺诺不明所以?,只?当蒋晏山在忆往昔,嗔怪道:“哎哟,蒋老师,你又在这儿秀恩爱!”
蒋晏山淡淡笑着,岑绵却冷笑着问?:“是么,姐姐自己来的,还?是你带来的?”
蒋晏山笑意更?甚:“小溪你还?不了解?和?你一样,好奇心重。自然是她自己找来的。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蒋晏山幽幽叹了声,颇为惋惜道:“那会儿……她还?活着。”
岑绵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她莫名?觉得,蒋晏山话里有话。
余诺诺歪着脑袋看两?人聊天,听不懂他们话中意味。
她摇摇头,干脆不掺和?了,笑着对蒋晏山道:“蒋老师,我可要好好看看你都有什?么宝贝。你千万盯紧了,别被我偷走一个。”
余诺诺走后,蒋晏山抬手?搭在岑绵肩上。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岑绵颤抖了下,心中陡然升起毛骨悚然之感。
玻璃展柜映出?他半张脸,他依旧隽着那抹从容的笑意,笑吟吟对她道:“绵绵,认真?看,千万别错过任何细节。”
岑绵跟在其他人身后,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间密室,却没有任何发现。
可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间密室是关键,这里一定有过什?么,岑溪就是在这里遇害的。
这种想法盘桓在她的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可她却没能找到任何证据佐证这个想法。
蒋晏山带着他们在密室里逛了一圈,事无巨细地介绍了一遍他所有的藏品。
众人从起先的好奇到后面渐渐失去兴趣毕竟这些古董字画只?能看,又不能拿。
最先进来的男生?笑嘻嘻地问?蒋晏山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密室,带他们多转转。
蒋晏山笑着告诉他可以?在他家探险看看,没准就在哪处找到新的密室了。
听他这么说,男生?便知道没有别的地方了,对密室的热情也?减了大半,招呼其他人打牌。
岑绵悻悻地跟在众人身后离开。
她是最后一个,前面的人提醒她顺手?关上灯。
岑绵正准备关灯,忽地,展示柜与墙壁缝隙间的角落里,一抹微弱的银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仔细看了看,像是一枚耳钉。
岑绵正想捡起,走在她前面的余诺诺回过头,疑惑地问?:“绵宝,怎么了?他们叫你关灯。”
“哦,好。”岑绵没多想,抬手?关掉了密室里的灯。
……
从密室出?来,其他人聚在一起聊天,打桌游。
岑绵跟在余诺诺旁边,思绪恍惚地帮她看牌。
她总是有意无意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枚耳钉。
蒋晏山家里出?现耳钉本就奇怪。
还?是在那种地方。
那枚耳钉沾满了灰尘,应当是落在那里很长时间了。
刚才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没看清那枚耳钉到底什?么样,只?大概看到一个歪歪扭扭的轮廓,并不像常见的款式设计。
忽地。
她想起自己送过岑溪一枚银制耳钉。
是她自己手?工做的耳钉。
岑溪喜欢狗,她特意做了个小狗的造型,结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