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最近在忙什么!”
岑绵也兴高采烈地?抱住她,笑嘻嘻地?回:“我还能忙什么,每天不是在赶稿就是在赶稿的路上!前两天刚把稿子?交上去!”
“啧啧,信你的鬼话。”余诺诺豪迈地?搂着她的脖子?,谴责她,“瑶瑶可和我说了,你早就把稿子?交上去了,这几天谁都联系不上你。”
“瑶瑶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岑绵讪讪,她理不直气也壮,叉起?腰像是个小茶壶似的谴责两人,“好啊!你居然和我编辑勾搭上了?你们两人沆瀣一气!”
余诺诺勾起?她的下巴,笑嘻嘻哄她:“岑绵小同?学,成语不会用别瞎用。你老实交代,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去了?”
岑绵立马反驳:“才没有!”
“哦?没谈恋爱?”余诺诺故意拖长声调,揶揄地?问,“那刚刚路虎上的长腿帅哥是谁?别想狡辩,雨哥可看得?一清二?楚。”
岑绵无语:“什么长腿帅哥?他连车都没下来,怎么看出来腿长的!”
余诺诺坏笑:“哦豁?你没否认!”
岑绵意识到自己被她“算计”了,她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半天,才嗫嚅道:“邻居而已。”
“邻居?”余诺诺挑了挑眉梢,才不信岑绵的鬼话。她故意问,“那你邻居有没有女?朋友?雨哥说长得?挺帅的,给姐妹们介绍介绍。”
“没有。”岑绵鼓起腮帮,顿了顿,她斩钉截铁地?回,“……不行。”
余诺诺笑得更厉害了。她捏捏岑绵像小河豚一样鼓鼓的脸蛋,调侃道:“这么说的话……我掐指一算,他马上就要有个可爱漂亮的女朋友了!”
岑绵被她逗弄,又羞又气,脸颊更红了。
好在下一首歌是余诺诺点的,一群人起?哄叫她,她没再调戏岑绵,开开心心唱歌去了。
岑绵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今天来唱歌的都是他们圈子?里的好友。岑绵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就被其中一个女?生拉着一起?去点歌了。
她今天心情不错,点的都是欢快的曲子?。
唱完歌,余诺诺叫她一起?打牌。
几人边打牌边聊天,打到一半,蒋晏山和另一个男生进了包间?。
他一眼便看到岑绵,似乎有些意外,岑绵也挺意外,但离着远的缘故,她只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蒋晏山和其他人寒暄完,朝岑绵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笑着和几人打了招呼,问:“你们在玩什么?”
“掼蛋,一起?嘛?”余诺诺是蒋晏山的铁杆书迷,见他过来,兴高采烈地?让了位置,又是端茶又是拿零食的,格外殷勤。
蒋晏山坐定,听他们讲了规则,很?快便上手?了。
余诺诺偎在岑绵旁边,一脸迷妹地?望着旁边的蒋晏山,眼神像是黏在了他身上:“男神就是不一样!好聪明啊!”
蒋晏山掀眼瞟她,好笑地?摇摇头。
岑绵无语:“你这个语气,特别像在夸别人家的狗聪明。”
蒋晏山忍俊不禁。
余诺诺脸颊臊红,用手?指怼她:“岑绵!你不会说话就别张嘴!”
而后又温声温气对蒋晏山道:“蒋老师,你别听她瞎说!”
岑绵终于扳回一局,笑到岔气。余诺诺气乎乎地?瞪她一眼,连忙转移话题:“岑绵小同?学,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画展?”
蒋晏山来之前,几人正在聊近期山岛美术馆举办的画展。画展以俄国巡回画派为主题,有多幅十九世纪下半叶的真迹参展。
学美术史的时候,岑绵最是讨厌记那些俄国艺术家的名字,对这个展览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余诺诺是巡回画派的忠实拥趸,难得?有真迹在国内展览,自然不想错过。
“岑绵小同?学,你能不能有点审美,多接受点艺术的洗礼?巡回画派可是批判现实主义的典型代表,尤其是阿布拉莫夫斯基的作品,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