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的?”
“那次是你先犯贱,我都记得,”程挽月帮言辞说话,“阿渔,你也记得吧。”
周渔有印象,他们小时候打架是真的打,言辞大一岁,比程延清高,程延清大多时候都是被摁在地上求饶的那一个。
“好像是他先把言辞的头发剃了。”
“就是啊,程延清偷拿我爷的推子,趁言辞睡觉,在他脑袋上剃了个‘十’字。”
“行行行,那次算我活该,”程延清无所谓地摆摆手,又把目标锁定看戏的程遇舟,“我也没少因为你挨揍吧!”
“不记得了,”程遇舟靠着沙发,推开程延清压在他身上的一条腿,“就算有,大概率也是你活该。”
“我活该?程遇舟你最阴险了!我考倒数,你把奖状拿给我爸看;我打游戏,你假装认真写题;我帮一个哥们给班里女生写情书,你跟爷爷举报我早恋……”
周渔看向程遇舟,他说,“部分真实。”
“还好意思说出来,”程挽月十分嫌弃,她被程延清影响,也想到以前那些有意思的事,“阿渔,咱们俩也吵过架。”
“是啊,也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