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身为地方官,他其实知道余府并不像表面上显露的那么干净光堂,但只要没闹出大的乱子,也懒得管,毕竟哪间深宅大院里没几件腌臜事?可谁曾想余家不出事则罢,一出事,出的就是活人生祭的大事,这……传到上头还了得?

童鸥缓缓站起来,看向高台上的三人。

余家父子并不知他就是当年的猎户,只当是上头派来抓鬼的官兵,凑巧碰到这一宗事。余琮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椅子上,余重在气急败坏训斥完刘婶之后,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此时见单庆与童鸥都在,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道:“单大人,童统领,这……这娶亲的提议,是巫师说的,我爹一大把年纪又鬼迷心窍,听进耳朵里就再也出不来,我实在是劝不住啊。”

“糊涂!”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单庆骂道,“那是谁家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