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家里的银子怎么隔一阵就少点儿,问了,就说日常往来给花了。老大都十岁了,还得攒钱给娶媳妇呢。他倒好,全花到女人身上了。”

自秦家村吵过一次后,秦雅对赵氏那嗓门印象尤为深刻。现在人虽然是在屋里说话,可院里也听得清清楚楚,人家还没遮着掩着的意思,估计若有人正好从她家门前过,也是能听清。

“张土根,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对得起我和孩子吗?咋的,你现在能耐了,就想着学人家也往外找了?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样,就你长那样,老么卡刺眼的,要不是你给人钱,谁能跟你?一听人家出事了,这家伙,破马张飞地就往外跑。咋的,你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咋的?”

院里的秦雅:不是,这话不是该冲自家男人骂吗?跑这儿发泄啥来了?她家又不是垃圾桶。

“那你就没拦着他,骂他一顿?再说了,你家那钱不在你那儿吗?”秦雅实在忍不住了,进屋掺和了一句,换来陈氏的一记白眼:你一个姑娘家,跟着瞎掺和啥?

“我咋没骂他?可骂完我这口气还是出不去。但这儿也没啥我能认识的人了,就上这儿来了。”赵氏起初语气还挺冲,后来就越说越心虚,应是想起来这样做也不妥当了。

“可这种事,找我们也不好使啊!你到底是咋想的,自个心里得有个章程。”陈氏想了想,说道。到底是一个村出来的,她也不忍说啥难听话。可这事实在和自家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