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人议论他,城中若有对他不利的流言”
几位大臣被连锋刀子般的目光扫了一遍,顿时从脚底生出许多寒意来。
众人战栗:“臣等绝不会在外胡说八道。”
连锋颇为冷淡的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下去之后,外面已经是天黑了,宫灯照得台阶一片亮堂。
户部尚书纳闷:“宸郡王这是哪位?”
礼部尚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凛王妃楚氏与凛王之幼子,当今凛王一母同胞的弟弟。”
各家先前其实寻思过将自家的女儿送到宫里,只是皇帝压根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朝中其他事情未解决,众臣不好直接提这个。
这几天稍微清闲了些,礼部尚书原本寻思着今年春天的时候弄场选秀,他折子都快写好了,结果就被告知皇帝已经定好了皇后。
这位小郡王是去年新被封的,其母亲是镇国夫人,当今的凛太妃,兄长是当今凛王,从身份上讲金尊玉贵,丝毫找不出让人指摘的地方。
最为关键的是,皇帝看起来十分钟意对方。
他们几个做梦都想不到有什么人敢趴在皇帝的膝盖上睡觉,这个仿佛冰雪捏的小郡王不仅趴在皇帝身上睡了,醒来还连名带姓的喊皇帝名字,并责怪皇帝把他吵醒。
皇帝对他们发火的时候脾气那么冲,面对这个年轻的小郡王,居然只是拿杯茶亲自去喂。
礼部尚书深吸了一口气,反正他过段时间是不催着皇帝选秀了,谁爱催谁去吧,最好让右相去,他不喜欢右相,早就想让皇帝把右相给罢免了。
户部尚书道:“原来顺国公说的居然是真的。”
在没亲眼看见之前,没有人能想到这一幕。他们今天早上嘲笑了顺国公许久,现在想想,自己才是应该被嘲笑的人。
众臣出了宫门进了马车,各自散了。
连锋从太监手中接过一碗冰糖莲子羹,亲手端着去了里面。
云缓靠在软枕上打哈欠,他的墨发被束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