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了一巴掌白榆的屁股:“没射就动起来,她又想挨肏了。”

白榆被打的一个激灵,涨红着脸卖力耸动腰肢。

苏小乔刚缓过来没多久,很快又被肉棒干得花心酥软,轻飘飘像是踩到了云里,无助地呻吟。

“啊啊……乔乔又被操了,被弟弟的肉棒插得好满……肚子热热的好舒服……”

薛刃额头青筋膨起,骂了一句搞事的景乐言,“你真是个畜生。”

然后就抽掉皮带,放出胀痛到麻木的性器,加入了畜生的自慰行列。

许从海&纪非慈:“……”

苏小乔被操喷了两次,脸上潮红一片,双腿止不住的痉挛。白榆担心她身体受不了,拔出肉棒给她口了一会。

他的口活被她调教的非常好,灵巧湿滑的舌头有生命一样在花唇进进出出,卷起花核百般挑逗,一根指头在穴口温柔地打圈,时不时刺入一个指节,摸索到外侧的敏感点,有技巧地按压。

“感觉好些了吗?”

白榆口了一会,从她腿间抬起头,嘴唇被淫水浸透,划过过他好看的下颚线。

可爱到她想踩两脚。

苏小乔鼻子发出“嗯”的气音,白榆就继续埋头吃穴,鼻子压着她花核一顶一顶,很快把她又舔喷一次。

第三次高潮后,苏小乔的娇喘,已经柔媚到骨头里去了。她隔着那么老远,都能看到许从海和纪非慈鼓囊囊的胯间。

一想到未来几个月,他们都要以旁观者的视角参与到夫妻房事里,苏小乔真担心给他俩憋坏了。

“老公……”苏小乔一左一右,扯住俩人的裤子,鼻头和眼睛红红的,“别忍着了,这样好辛苦。”

“我没事。”许从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苏小乔又看看另一边。

“等你弄完,我去洗个冷水澡。”纪非慈恹恹地说。

苏小乔只好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景乐言。

这种时候就能想起我。

景乐言气闷地挠了挠她的脚底,一边慢悠悠撸管,一边快速入戏。

“好好,大哥五弟都是大情种。”

他脸上的两个酒窝欠欠的,“咱就不一样了,每一滴都得当面上交给乔乔,要守男德的,对吧二哥?”

薛刃这些年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改以前硬汉的做派,耳提命面被苏小乔别在裤腰上,妻管严的样子,把手底下一干小弟看傻了眼。

这会被景乐言半开玩笑嘴了一句,冷冷睨他一眼:“谁是你二哥,滚。”

嘴上说着,身体却往苏小乔旁边又靠了靠。

景乐言也不生气,转而对着另外俩人叹息。

“哎,老婆要是知道,有谁宁愿自己偷偷解决,也不愿对着她射,得多难过啊?诶医生,你说,孕妇心情不好了对胎儿会有什么影响?”

纪非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早生几十年,肯定能当上国民党军统一把手。”

说着,慢条斯理卷起袖子,开始解裤子的纽扣。

“得嘞,还是五弟好说话。”

“别这么喊,和你不熟。”

医生一投诚,几人的目光,一起定格到了许从海脸上。

“老公~~”苏小乔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许从海“嗯”了一声,耳朵有点热。他还没在乔乔面前自读过,更别说和其他几个情敌一起,好像有点太……内个了。

但如果乔乔想看的话。

许从海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是解开皮带,放出沉重肿胀的阴茎,一手虚握着,另一手揉揉她的头。

“你专心做,这一个月忍的辛苦了。”

粉色的性器青筋盘虬,极速磨着花穴进出,像是搅乱一池春水,源源不断的快感,连同体内的淫液,一波一波激荡在她体内。

怀着孕不方便换姿势,苏小乔只能身体朝上,敞开双腿被白榆干的双眼发昏,银丝和白沫顺着肉棒流到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