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非慈审视着她的表情。
他是最重视结果的那类人,而她和自己很不同。
如果人生是一张信纸,纪非慈无疑会认真书写,排版工整,力求最终停笔时,这张答卷字迹灵秀,内容详实。
但她,实在是像那种,把整张信纸反面朝上,随心而动,信手涂鸦的家伙。
他很快又否掉这个判断。
如果只是这样肤浅的人,根本无法把他逼迫到这种被动的情况。
“好厉害……弯屌好会干,纪医生……呜呜,怎么连那里都能捅到,太过分了……”
粉嫩的花户被肏成了深红色,弯弓似的阳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快感如山洪暴发一样狂涌,纪非慈陷入这无底狂欢,和她抱在一起不停堕落。
从一开始被动被她骑,到现在主动挺身,鸡巴在嫩穴里越捅越深。
理智的弦在脑海中断裂,纪非慈呼吸凌乱,冷清的脸上泛起潮红。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他察觉真相的时间太早了,否则也不会如此难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为何疯狂。
筋脉盘虬的弯屌,钩子一样在花穴里钩进钩出,哪怕是不刻意的摩擦,都令花穴有种被掏烂的感觉。更别说此刻一男一女两人做的正上头,大鸡巴猛肏小花穴,每一次都几乎顶入最深处,爽得苏小乔淫水不要钱一样又喷又泄。
“不行了……乔乔忍不住了……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被医生干烂了……啊!”
几千下插干,苏小乔话都要说不完整,双腿脱力软倒,花穴颤抖着含住大肉棒一坐到底,边哭边喷。
柱身像被无数张小口吮吸,蘑菇头顶入宫口的那一刻,被她应激锁住的甬道死死绞住,纪非慈这次来不及撤出,肉茎激动地一阵抖动,射进了里面。
淫水和精液此起彼伏,交融一体。纪非慈还未脱下的毛衣和长裤,完全被两人半透明的黏糊体液打湿。
即便是在最动情的时刻,纪非慈也只是蹙眉低喘,眼神放空,长睫眼下投出茫然的阴影,沉醉片刻便理智回拢。
“苏小姐,这下暖了么?”他开始低头看表。
“着急回家过年啊?”
苏小乔拽着他的衣领把人按回塌上,笑的狡诈,活像个拐带了良家妇男的恶霸。
“算了吧,伯母连你晚饭都没做,回去也是挨饿。”
纪非慈安静瞧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毛衣褪下后,男人精瘦的身躯艺术品一样在软榻上陈列,他的肤色比脸更苍白,锁骨精致,肌肉均匀而细腻,散发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温文尔雅的俊美。
纪非慈没有反抗她脱他衣服的动作,一是阴茎还在她身体里插着,手头的反抗可笑得仿佛在调情。
二是,纪非慈直觉,她会因为他的反抗更爽。
“伯母把你卖给我咯。”
苏小乔捧起他的脸,男人的脸部线条流畅内敛,鼻梁挺直,恹恹的下垂眼里,如云似雾的黑瞳因为没带散光镜,盯着她瞧时,总给人无法聚焦的茫然感。
像极了被亲人抛弃后,失去人生方向的迷途少年。
苏小乔心里蠢蠢欲动,低头吻他。
和刚刚顺口而为的调戏不同,这个湿吻缠绵辗转,她灵活的舌尖,细细品味他每一处生涩,引导男人跟随她,回吻她,跌下自己高高在上的神坛。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过是一场笑话,他被赶出家门那刻,就已经踏入了既定的结局。
这一刻,纪非慈所有武装自己的甲胄,被她接连拆解,溃不成军。
他已经没有理由再停下来了。
男欢女爱的律动声,重新在养生馆的包间里回荡。
纪非慈做的很凶,像是在惩罚她这个精于算计的坏女人,扶着她的腰,从软榻上肏干不休,最激烈时,两人抱在一起直接翻到地面。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一掀眼,看到软榻下还被她藏了个打开的行李箱。
皮鞭、手铐、低温蜡烛、乳